从风镜夜的唇舌欺压上来那一刻开始,她的思考就好像全部被剥夺了去——
她只记得,下午的时候,这个少年还在她的房里说过,要做她的情人……
明明这样都是错的,但是只要一对上风镜夜那委屈的表情,容袖舞便只能心软,只能纵容着这个近乎于予取予求的少年……
她没有办法拒绝风镜夜,她舍不得去拒绝他。
他是她的家人,如果一定要要用这种方法去抚尉她的家人,她似乎就没有借口不去承受这个少年带给她的狂风暴雨……
风镜夜的神智已经被药物完全俘、虏了,他一心想要进入那一处柔(车欠)的圣地,狂野就像谁一只暴怒的野兽……
“口吾……”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痛呼,容袖舞是因为身体被斯裂一般的疼痛。
而风镜夜则是因为全身上下最(每文)感的地方,被紧紧地卡在那一片无法言说的温度里。
“阿……无夕……”很痛,脖子不自觉地往后仰去。
容袖舞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什么她要去承受这样的痛苦呢?
风镜夜却没有给她再抱怨下去的机会,紧紧地抱住了她,一次又一次加深着她的痛苦,
而这痛苦里慢慢升腾起来的块感,更是给他带来了一场灭顶之灾……
“小舞……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小舞……”
双目失神地大睁的,容袖舞只想快点晕过去。
晕过去,她就不用听到这些让人羞、耻的声音,不用被这一声声小舞折磨得(谷欠)罢不能……
头无意识地往旁边偏去,门外,好像是站着一个人……是她……眼花了吗?
“啊!”‘
最后,容袖舞还是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而在她身上做着的运动的少年,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想法……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的喧嚣,不过容袖舞也知道按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可能是清晨了。
压在她申上的少年,睡得正香,浅浅的鼻息打在她的胸前。
容袖舞侧着头打量着风镜夜,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他和风镜夕长得真的不像,风镜夕长得清秀,但压根和美艳搭不上边,但是少年虽然阴骛,偏偏就是有那么一抹那人不能忽视的美艳……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想起了她和风镜夕的第一次……
她记得那个清晨,她醒过来,风镜夕却早已经离开了。
她一个人留在风满楼那个房间里,睡到了下午,连清理都是自己做的……
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哀怨,至少当时是有的,他们那个时候还算是情人吧,还是根本就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粗鲁,暴躁,没有脑子,风镜夜什么都比不上风镜夕,但是至少他没有离开她。
如果这算是抚尉,那么她宁可用她的一夜来抚尉风镜夜。
至少,他是她的家人。
即便这只是自欺欺人,她也想要有这么一个人成为她的家人,陪着自己。
是她自私了,可是,这个世上,谁又能不自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