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经拒绝了文筝郡主,而后状元郎的母亲听说这件事情,当即来到了京城,一直拉着少年郎去道歉。
少年状元郎不肯,其母直接气病了。”
“这件事情我知道,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后来,母子俩的关系一直僵硬了挺长时间。”
“据传啊,这状元郎喜欢上一个戏子!”
“戏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桩婚事若是要成,简直是要闹大笑话。”
“谁说不是呢,但是最荒唐的是——据传这个戏子还不情愿嫁给状元郎。”
“这是为何?”
“谁又知道呢?”
“状元郎因为戏子拒绝郡主,朝堂之上,状元郎被同党针对了许久,好像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这状元郎这几年确实和其母的关系有所缓和,可每每其母介绍贵家小姐时,状元郎总是兴趣恹恹,现在已经发展到势如水火……”
“怎么说?”
“其母劝说不成,这下以生死相威逼,现在母子关系势如水火。”
“唉!”
“纵使惊才绝艳,可那又能如何?不管高官俸禄还是朝堂罢黜,不都是当今圣上一句话?”
站在谢宅门口的女子,浑身一震。
她这些年也总是会陆陆续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传闻。
可都不如这次更震撼。
“姑娘,你是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几位像是谈话家常的夫人慢慢走向戏班主。
戏班主这才发现,她们身上虽然穿的也是布衣,可脸上神态、姿容却远非寻常人可比。
“你们——”
“姑娘,可是夏家曾经的戏班主?”
妇人们这般问,她如何不知刚刚他们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正是。”
“我等并没有恶意。”那些人齐声说。
然后他们一一介绍自己的身份,“我是谢寻的姨母。”
“我是谢寻的舅母。”
等诸如此类。
随后他们表明来意:“我们此番是想请您入京城,调解谢寻和我长姐的恩怨。”
“我哪能调解他们的恩怨?”
她尚未说完,树林中便蹿出一群人。
所谓软硬兼施,便是如此吧。
她身体近些年一直体弱,最近已经咳血了。
她没有思索,就点头:“我同你们去。”
“大小姐——”
她坐上马车之后,外面响起了找寻自己的声音。
她哥哥前往替自己寻药,留下一些人照顾自己。
她前往谢宅,让那些人站在远处等自己。
马车内的妇人瞬间也知道,若是她刚刚喊人来此,若是那些人赶到起了冲突,最后他们能不能带她走,一切都尚无定论。。
“我等知道你对寻儿的情意,可你若是不直接同他说清,那无异于再给他机会。”他们同她说话时,还是放柔了声音。
她……其实也是想见他的。
再见他最后一面。
她便可以安详的离开了。
带着他曾经给自己的回忆,渡过剩下为数不多的日子。
谢寻母亲娘家人名正言顺进入状元府。
无人知她就被藏在这些马车中,已秘密进入京城。
这想,这是她第一次进入状元府,应当也是最后一次吧
她再见他时,他脸颊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