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英勇地冲上来,那架势是必须要把林小晚给吞下肚才行。
可怜林小晚刚刚失血过多,大熊又逼得紧,只给她喘口气的功夫,根本没时间画出张火符水符之类的攻击符出来,就连刚刚那一拳,也只是情急之下调了点灵力出来,所以才会有那么大效果,这会儿大熊又冲上来,为了保全,林小晚也是拼了,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在她这毫无章法的反抗下,大熊一时倒也冲不上来。
娘的,她宁肯碰见只鬼啊!
师傅,快上啊!
好在段锦坤虽然愣了愣却没愣太久,举着玉牌,趁着大熊正面攻击林小晚的情况下,他就在后面偷袭大熊。
一下又一下,每次那玉牌落在大熊身上,都会发出烧焦的味道,但大熊身上除了能闻到这个味道外,却看不出伤痕。
林小晚简直要哭了,她累得胳膊腿都要抬不起来了,大熊仍是生猛有力。
师傅,你到底尽力没?
而且她发现大熊似乎主要目标放在她那只撞破皮的胳膊处,并且有一次让大熊得逞碰到她的胳膊,她就感觉胳膊那么原本只是被蹭破一点皮流了一点血的地方疼了一下,像是一下子流出更多血来,不过这也发生在一瞬间,大熊的脑袋就被她给推了出去,在看大熊嘴巴上那抹鲜红时,她就知道,刚才肯定是大熊吸她血了。
娘的!什么时候她变唐僧了?
只吸林小晚一口血的大熊明显要比刚才强悍了一点,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直盯着林小晚胳膊处,而且冲上来的架势也不像刚刚那样横冲直撞,反而开始讲究起策略来。
它居然直接绕过林小晚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想要直接抓住林小晚的两只手。林小晚慌起来,本来大熊就体型巨大,刚刚她能够不让大熊近身,一方面是大熊打起架来毫无章法,所以一时间没能绕过她的拳打脚踢,还有一方面是刚刚她虽然打得毫无章法,但每拳每脚里面都含着灵力,而这种灵力虽然不会对大熊造成多大伤害,但却会对住大熊身体里的那只魂魄造成影响。
但这会儿大熊改变策略,不跟她发生下面冲突,若只是想要抓住她双手,不让她打到或是踢到大熊身体的话,那她的拳脚里即便带着再多灵力,也压根对大熊没有办法。
林小晚能想象得到,仅刚刚吸她一口血,大熊就像是吃了补药一样,如果她真被大熊给抓住,恐怕自己整个人都会被大熊拆解入腹,真的一口一口吃掉的。
段锦坤无比郁闷,怎么这么个宝贝,刚刚在他徒弟手上时,一下就能将大熊给糊到地上半天起不来,在他手上却只能闻到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其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他仍一下下地拿着玉牌猛往大熊身上拍,时不时还扔两张符在大熊身上。
也就是这样,那头林小晚才能一时间没被大熊抓住,虽然气喘吁吁,却仍坚强地大熊做着战斗。
不过,林小晚头疼死了。
眼瞅着大熊离她越来越近,已经将她逼入墙角,可能下一秒就会抓住她吸她的血,难不成她就这次变成大熊的食物?
林小晚眼里露出倔强,自从跟林子意在一起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单独战斗的林小晚这一刻忽然又回来了。
大熊血红双眼的眼底那抹垂涎更让林小晚火冒三丈,什么时候她居然变成了别人的食物!
也许愤怒真的能给人带来力量,本来因为失血过多而感觉浑身发软的林小晚,这一会儿居然雄心万丈,接连的扔出两记五雷拳,两记五雷拳下去,林小晚胳膊软得再也抬不起来,准备来相姿势难看的懒驴打滚从地上滚开大熊的攻击时,大熊忽然山一般倒下了。
扑通一声,地动山摇。
林小晚一屁股坐在地上,和段锦坤两人面面相觑,两人都搞不懂怎么回事。
难不成大熊也打累了,所以躺下来休息一下?
段锦坤也一屁股坐下来,“这个到底有用没用啊?”
林小晚大喘着气,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那个吸了她好多血的黄绿玉牌,严重怀疑这玩意是哄人的货。
黄药师的脸忽然又出现了,看着两人,一脸两人不争气太丢脸的模样。
“师,师傅?”
段锦坤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黄绿玉牌直磕头。
林小晚翻个白眼,大喇喇地开口,“师祖,这玩意到底真的假的,喝了我那么多血,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黄药师翻个更大的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道,“林小晚,你刚刚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
?
看到林小晚眼睛里那个大大的问号,黄药师也知道,刚刚他跟林小晚讲解怎么用这东西时,林小晚肯定是魂飞天外,压根是没听清楚了。
“你们两个蠢蛋!怪不得就这么个东西,有了我这黄绿玉牌,居然还能被弄成这样!出去千万别说是我允子的徒弟和徒孙!”
黄药师手一抬,黄绿玉牌从段锦坤手上飞出飘在半空,一分为二,变成一块黄色玉牌,一块绿色玉牌,然后黄药师手一招,林小晚就感觉手臂一痛,刚刚被大熊吸过血的地方,一条细细的血线飞到两块玉牌上,只是轻轻一点,两块玉牌飞快旋转起来。
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熊,此时突然从它身上飞出一个影子,细看好个影子有手有脚,分明是个魂魄来着。
这个魂魄速度极快地飘在半空,想要飞走,却被那两块在空中快速转着的玉牌一下子给吸了进去。然后两块玉牌又合二为一,变成一块十分不起眼的黄绿玉牌,只是原本上面光洁无比的面上,显现出一个小黑点来,玉牌落到林小晚手里。
林小晚呆呆的,这么容易就完了?
她自己不痛不痒,刚刚放的血还没有影子吸的血多。
这么省事。这黄药师怎么不早说,仗着一张脸就会说别人。
黄药师一脸通红,被林小晚脸上那表情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一甩袖子,干脆地又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