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段锦坤懊恼地一拍脑袋,啊地一声叫出来,“你这丫头,不是说这东西快要醒过来了吗?”
真是的,明明说这东西快要醒过来了,还拉着他东拉西扯的,也不怕不在两人说话的功夫里,那东西醒过来。上次是他们运气好,才会让这玩意吞了林小晚的血,才会被定在这里,但这好运气估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要是再醒过来,说不定人家接受教训,直接就把他们两个给灭了。
林小晚懒洋洋地,“是吗?”
都半个小时了,她放在血里的那些东西,功效最多不过半个小时而已,从杨天河被定信,到现在至少都快一个小时了,看杨天河眼睛转来转去,都转得快抽筋了,可他的身形仍然稳稳地定在那儿,没有一丝要解开的征兆。她就知道,她手里这块看起来不起眼的玉牌确实是个好东西。
可惜,她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用的。
林小晚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如今试了试这玉牌的作用,她估摸着,杨天河这个样子,如果不用玉牌去解,恐怕他一辈子都会这样站在这儿。
“师傅,我们先出去找点吃的吧。”
真要是饿死在这里,他们两人才是个大笑话。
段锦坤不用去摸肚子,他也早就饿了,要不是担心眼前这玩意突然醒过来,他早就想出去了,可这会儿听到林小晚的提议,他反而有些犹豫起来,“万一,这东西要是醒过来呢?”
“醒就醒了呗!就算咱俩在这儿守着,他该醒还是要醒的啊。”
这话说得倒是。
段锦坤点点头,嘴角抽抽起来。
这丫头,走就走呗,干吗又戳人家脸,又戳人家胸的。
看到一块块跟墙皮一样的东西从杨天河身上掉下来,本来转了将近一个小时仍然凶狠的那双眼睛忽然像是突然被人戳中死穴一样暗淡下来,林小晚才满意地点点头,将玉牌给揣腰里。
虽然照她推断,如果没有玉牌帮他解开,这杨天河能在这儿定上个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可这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电视里不都演着吗,通常都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死了一遍又一遍的祸害,不到最后关头,通常都能死而复生的。
尤其是这个杨天河,也不知本身有什么古怪,说不定他们前脚走,这货就活过来了呢。
还是再给他两下才让人放心。
林小晚刚刚戳那两下,其实也没多大用,不过是玉牌截了他的心脉,确保他身体里那个魂魄只能在这个身体里,不能再跑到其他的身体里,还有就是,如果他真有什么厉害的功法的话,也能挡上挡,心脉都给截断了,再厉害的功法也用不出来而已。
当然,这只是她的推理,是她自从发现道德经的新用法时自己推算出来的,到底有用没用,这也只能当做个实验。
而且她还发现,凡是用玉牌做某些动作,好像功效会增加一倍,并且还会发生一些想像不到的效果。当然,这个目前也只能算是她的推断而已。
现在,在看到杨天河原本不服挑衅的目光变得痛苦起来,并且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粒时,林小晚顿时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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