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兵能分。
“报!王爷!那怪物又杀到南边啦!”
“继续分兵防守!”图达赖恼怒之极,这怪物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偏偏逮着我的兵杀,不知道有没有杀明军。
这次分兵之后,十多里长的防线就变得稀稀疏疏了,郭少靖再向前五十米,拣着盾牌手之间大片空档射杀帐篷里面的人,这下子,吓得外围帐篷里的蒙古人不敢呆了,乱哄哄逃出帐篷往大营中间而去。
偶尔,调过枪头击杀几名盾牌手示威,搞得这些盾牌手也心惊胆颤。
提心吊胆煎熬着的蒙古人终于熬到了天亮,谢天谢地谢长生天,那黑夜怪物终于走了。
喀尔喀部的大营中哀嚎声此起彼伏,各位头领听得眉头直皱。
“王爷!昨夜死伤将近一千人。都是被这种黄铜柱状尖头之物打死打伤的。”
“麻了个巴子!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用的是什么妖法能发功弹出这种黄铜之物伤人?”图达赖怒不可遏。其实是覆铜钢芯弹,射入人体后并未变形。
“王爷!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与其留在这里饿死或是被妖怪玩死,不如尽快穿过这妖魔山,才有一线生机。”
“好!咱们听王爷的继续赶路,尽快穿过这妖魔山。”
喀尔喀人马拔起大营,沿着河谷向北行走,那些死了或重伤的族人就扔在原地,让他们自生自灭。一路上伤者哀嚎不止,人人惶惶不安!
本来还开开心心的,劫到了八千匹马一万石盐,又挖到了二万多石湖盐,弄到草原上能换许许多多牛羊。如今前有明军堵截,山谷中有妖魔杀人,命运突然变得可怕莫测。
“报!孙总督!蒙古人已拔营起程,向着我军行来。”
“本督已知,再去打探。”
此时那黑夜怪物什么也不顾,只顾自己沉睡,昨夜忙碌了一夜还赶了几百里山路,早就累坏了。
孙传庭来看了几次想要关心下郭贤侄,见他睡得又香又甜,哎!这可怜的娃!骑马赶了十数日,只怕是累坏了吧!
晚饭时,听说孙总督来找过自己,便过去聊了一会。等天完全黑下来,黑夜怪物再次出动,这次带了一千八百发AK子弹,大约三十多公斤,对郭少靖来说只是小意思罢了。
昏暗星空下,妖魔山河谷中。
“王爷!那黑夜妖魔又来了!咱们怎么办啊?”阿海头领哭丧着脸从外面进来。
“马了个巴子!慢慢熬吧!等那妖魔吸饱人的精魂自会离去。这妖魔山中顶多再住两夜,击败谷口的明军便可逃出生天。”
图达赖满是无可奈何,只好自我安慰。
“可是死伤的人实在太多了,人人都往中间挤,乱哄哄的没法睡觉了!王爷!想想办法吧!”
“让盾牌手向前去抵住,昨夜盾牌手的效果不错。”
嗯!盾牌手又出来了,真以为盾牌手能挡住本官的子弹,今夜本官专杀盾牌手,薄薄的牛皮包面藤牌也妄想挡住几百年后的杀器?据说这种中间威力弹一百米处杀伤力最强,让本官来试试。
黑夜妖魔自言自语一番,站在盾牌手一百米远一个一个点射,这下子喀尔喀部的盾牌手遭殃了,凄冽的惨叫声连续不断的响起。
“马了个巴子!集合起来向前冲!阿靼!领一百人冲上去,究竟是个什么妖魔。”
崎赫剌气急败坏恨恨发令。
阿靼领了一百人刚要冲出去,
“等等!阿靼!”
崎赫剌叫住了他“让人互相往身上撒尿,盾牌上也要撒尿用尿骚味破除妖法。”
一百名头上脚下都淋了人尿的盾牌手,挎着藤牌横着弯刀提心吊胆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