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豁满头大汗的在厨房里料理食材,在做了满满的两大陶罐的肉汤、三大盘的刚找到的目前还不知名的无名兽肉炒继菜,以及一超大陶罐的酸果甜汤后,池豁这才随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停下动作。
在做食物的时候没察觉,在做好后才发现,自己似乎做得太多了,午餐对于修斯他们来说就是个消遣,并不会吃太多,也只有自己把午餐当正餐,这数量...自己貌似把西铎的份也给做了,但西铎今天会过来吃吗?!要是他不过来吃的话...
池豁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包子皮上的皱褶一样,皱皱巴巴,看着有种莫名的喜感。
想了半天,心情越来越低落,最后只得破罐子破摔地甩甩头,将这件事甩脑后去。管他的,要是西铎没来,我就把剩下的全吃了,不过是吃的时间久了点而已,再不行的话,就放在炉上热着,留着晚上再吃。
决定好了,乐天派、神经粗过大腿的池豁心情也好了,将几个装满了食物的陶罐和陶盘端到大厅的木桌上放好,还拿了几副碗筷摆好,只余下酸果甜汤还在炉子上温着。
所有的物件都摆放好了,才上了楼,走到修斯的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母父,是我,小豁。”
门内,季疏和比奈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人一跳,双双瞪大了眼睛,同时看向躺在床上面色悲凉的修斯,修斯听到池豁声音的瞬间,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眼睛再次红了起来,深呼吸了几下压抑下自己的泪意,起身,小声的朝季疏和比奈说道:“不要被小豁发现了。”
季疏和比奈同时点头,表示自己不会露出马脚,修斯这才弯起嘴角,勉强露出个笑容,对着门外轻声喊道:“进来吧,小豁。”
池豁在敲完门后,侧耳仔细听修斯房内的动静,见半天修斯都没有喊他进去,正准备再次抬手敲门,便听到修斯叫他进去的声音,就挂着个笑脸,直接推门进去了。
一向粗神经的池豁在进门后,竟然敏锐的发现了一些不对劲,门也没关,顾不上和季疏比奈两人打招呼,就冲到修斯面前,连常常挂在脸上的笑脸也消失不见了,皱着眉焦急的抓住修斯的手臂,“母父,您这是怎么了?!眼眶都红了,刚才是哭过了?!怎么就哭了?!是脚上的伤太痛了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事情让您烦心了?!”
修斯正伤感,本就压抑得辛苦,在听完池豁一连串的话后,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竟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哽咽,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修斯抬手,将池豁抱进怀里,不让池豁看到自己的神情。
池豁慌乱的抓住修斯身上的兽皮衣,头被修斯固定住,无法抬头,只得维持着别扭的姿势,闷声闷气地开口,“母父?!”
修斯胸口的苦闷挥之不去,无法孕育倒也罢了,有些雌性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还不是没有孩子,无法孕育的也不是只有小豁一人,若以后小豁想要孩子,那就在部落里找户孩子较多的家庭,过继一个过来也就是了,但那个囊...现在,也就只能像比奈说的那样,看一步,走一步了。
修斯颤抖着手,轻轻抚了抚池豁的头发,搂紧他,“小豁,母父跟你说件事,是件、不太好的事。”
池豁略微动了动,见修斯抱得更紧,心中有些忐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母父,您说。”
修斯顿了顿,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小豁,你...”
见修斯那般难过,一旁的比奈按捺不住了,在修斯说出来前,就先打断了修斯的话,“你大概一辈子都不能拥有孩子了。”
季疏责备地瞪了比奈一眼,喊了声,“比奈!”
比奈嚷嚷,“我来说比较好。”
季疏一听,就明了比奈的意思。根本就是不愿见智者那般难过,才打断智者的话,代替智者将这残忍的事实说给小豁听的。
想罢,季疏眉毛上扬,下一秒,直接走过去,抓住比奈的手,就一把将比奈拉了出去,关上房门,在关上房门前,还找了个借口,“智者,小豁,我和比奈有点话说,先出去一下。”
季疏比奈两人一走,房内本就沉重的气氛越发的紧张起来,修斯只感受得到自己一声一声,越来越大声的心跳声,以及他怀里,池豁僵硬的身体。小豁他,是否接受得了这个消息。
池豁一动不动地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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