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便急慌慌的把掌柜的请了过来。
掌柜的腆着肚子,摇摇晃晃的出来了,“谁敢在我们这儿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他不认识秦苒,但他以前往公主府核算账面的时候见过绿石。
于是掌柜的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公、公主?”
店小二睁大双眼,双腿颤巍巍的,也慢慢跪下来。
“还是知道怕的嘛。”
秦苒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们无法无天,什么人都不放在眼中了!我将酒楼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管理的?怪不得败落成这个模样,可真是好啊!”
“我若不是亲自来了一趟,你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掌柜的哪敢说一句话!
秦苒心知将店面革新非一朝一夕之事,只好先按捺住愤怒的心情:“三天之后带着账本到公主府,若再敢耍什么花样,我决不轻饶你。”
她起身而去,还不忘了交代绿石,“把我这话给另外两个也递过去,谁敢不来,让她们试试!”
带着一肚子怒火回到府里,秦苒还没来得及喝口冷茶,就见霍从戎院里伺候的人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公主,驸马请您过去,说是有急事。”
秦苒疑惑,赶了过去,就见霍从戎坐在轮椅上,精神头瞧着比昨日好了些:“怎么了?”
男人拉开闭阖的床帐。
一个黑衣墨发的男子正躺在里面,身上散着一股血腥味,面色苍白,双唇发紫。
霍从戎轻咳一声:“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受伤中毒,你帮个忙。”
朋友?
秦苒心思一转,很快就认了出来。
霍从戎在魏国自然不可能是孤身一人,有一小股势力一直在暗中保护他,领头的是一个叫做杨玄奇的男人。
他是霍从戎的心腹,却是她的大患。
她记得没错的话,在书中,就是这个男人亲手将原身一刀一刀活活刮死。
秦苒只觉得身上皮肉寸寸的疼,却还是装作镇定的模样,“他是谁?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霍从戎脸色不好看,“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治就治,难道我在公主府,就要事事向公主禀报?”
秦苒撇了撇嘴,她又没说不治,“求人办事,什么态度!”
昨日里不还是挺和善的嘛!
她心里带了气,虽不敢反抗,却偷偷的搞起了小动作。
先给人喂了一颗解毒丹稳住心脉,又替人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用力之大,让杨玄奇忍不住吃痛,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霍从戎眉头轻蹙:“你可以轻点。”
“不好意思哈。”秦苒阴阳怪气的,“我就是这么个手劲儿,您要是看不惯,可以自己来呀。”
霍从戎:“……”
他不跟幼稚鬼一般见识。
伤口刚刚包扎好,秦苒还没松口气,就见锦阳公主不顾阻拦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诊治——哟,这是谁呀!你的新男宠?”
她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杨玄奇,秀气的眉毛高高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