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过去了三日,还没有动静。
绿石忍不住担忧地问:“公主,奴婢听说那铺子已经开始亏钱了,锦阳公主真的会来吗?”
秦苒悠哉游哉地擦拭着新拿回来的木剑,毫不担心:“我说出口的,没有假话。”
见绿石小脸还皱着,秦苒又追加解释着:“你可别忘了,锦阳公主那一身的臭味只要出汗便散发出来,若她想要除净,只得来找我,主动权在我。”
她成竹在胸,绿石见状也只得放下顾虑。
“好了,在这儿放风,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后院。”秦苒握着木剑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敲敲绿石的头,脚步轻快地去了后院。
今日可是她的大日子!
院内,霍从戎正坐在空旷的院落中间,膝盖上横着一柄木剑,垂眼似在思索什么。
听到响动,他抬眼看去,入眼便是秦苒那张蠢蠢欲动的脸。
“来!”秦苒执剑摆好姿势,利落地招呼,“是你说不必让你的,到时候输了可别说我欺负你腿脚不灵便!”
她的担忧过于荒谬,以至于霍从戎忍不住嗤笑了声。
笑话,他就算只有一只手能动,打个秦苒也易如反掌!
秦苒捕捉到他的嗤笑,高声不满:“笑什么笑,轻敌是大忌!”
“说得好,所以我不会轻敌!”霍从戎话音刚落,人就闪到了秦苒跟前。
秦苒猝不及防,堪堪举剑迎上去,但还是被霍从戎的剑气震得胳膊一酸,抖了下,剑差点脱手。
……她想骂人。
不带这样的。
霍从戎敏锐注意到她颤抖的手,敛眉暗恼,稍稍收力,再度发起攻击。
“为……为什么你坐着轮椅还这么灵活!”秦苒被打得节节败退,毫无章法地被迫格挡,气喘吁吁地质问。
那当然是因为这轮椅形同摆设。霍从戎默默想着。
“再来!”秦苒偏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尽管手抖得像筛子,还是咬牙迎上去。
“锦阳公主!公主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
绿石慌张的声音传来。
秦苒一愣,看向自己和霍从戎手里的木剑,可不能让锦阳公主知道。
但这后院实在荒凉,放眼望去竟无处可藏。
外面脚步声已近,锦阳公主冷声嘲讽着:“大白天的不让见,不会又在和那个面首厮混吧!”
没办法了。
“得罪了!”秦苒飞快地说了声。
霍从戎还没反应过来,鼻间便扑来一阵芳香。
秦苒“唰——”地侧坐在霍从戎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锦阳公主踏进的一瞬间,用脚尖把木剑又往轮椅下面踢了踢。
好在她的衣摆够长,遮了个严严实实。
锦阳公主的嘲讽硬生生吞了回去,转而哼着:“姑姑好雅兴啊,和靖王还真是……趣味横生。”
她扫了眼两人亲密的姿势。
秦苒镇定自若地回答:“天色这么好,浪费实在可惜,倒是锦阳公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锦阳公主闻言面露尴尬,恼怒道:“我为什么来,姑姑难道不知道吗?”
“啊?我应该知道吗?”秦苒可太喜欢逗她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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