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扣什么帽子给你了?跟有对象的人单独吃饭,现在盯着我……对象看,这不是事实吗?长颈鹿都没你脖子长。”苏楠气得直咬牙。
“你胡说,沈木他妈妈跟我说了,沈木现在单身,才让我们两个相看相看的。”吕乐淑活这么大,哪里被人这么当街骂过,顿时眼睛就红了。
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周让,见他一直只看着他身前的姑娘,心里更难堪了,只好把火发在沈木身上,要不是他妈妈给她发电报,她还不想回这个小县城呢。
“沈木,你倒是说话啊?”
沈木闻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脸色低沉,眸中似乎带着阴恻恻的寒意。
“你不是说是有事才回来的吗?偶遇?碰巧?全都是我妈给安排的吧?”沈木没忍住猛敲一下桌子,发出巨响。
在一旁看好戏的服务员见状,就想大骂,但被另一个服务员给拉住了:“没瞧见身上穿着公安制服呢吗?咱别惹事。”
“公安还想脚踏两只船?我呸,这都是作风有问题。”服务员大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但到底还是顾及着什么,最后没敢上前。
但她说的话,在场人都听了个七七八八。
一扯到作风问题,不光沈木自己,其他人也都脸色不好了,甚至有倒抽一口凉气的。
最近可是严打时期,要是被人一封举报信送到相关部门,那不管有事没事,都是要进局子调查一番的,就算不死,也是要脱层皮的。
吕乐淑被吓了一大跳,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温柔的沈木发这么大火,心里紧张得厉害,闻言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同时也气恼自己一时嘴快说漏了真相。
两家在十几年前是邻居,关系还不错,但几年前吕父升任去了市里,举家都跟着搬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家人就不怎么联系了。
其实是吕父自升任后就不想再跟以前的“穷酸”亲朋好友打交道了,怕他们赖上自己,但没想到是这几年吕父在市里工作得并不顺心。
一来是人生地不熟,很多工作都要重新再学,二来没有贵人提携,三来人外有人,吕父那点儿手段在卧虎藏龙的市区根本不够看的。
反而沈家在桑安县混的风生水起,一连串的亲戚都进了机关单位,沈父甚至做到了县城二把手的地位。
如此一来,吕家又主动攀了上去。
只是到底生疏了,一直以来两家都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万万没想到,前几天,吕乐淑会收到来自沈木妈妈发来的电报,说是想要她和沈木相看一番,要是合适,明年就可以结婚摆酒席了。
这么突然的事情,吕家到底心存疑惑,但同时也觉得这是一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或许是沈母看上了沈木和吕乐淑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这一点儿呢?
反正试试又不吃亏,抱着这样的想法,吕乐淑就来到了桑安县,找到了沈家,沈母像是很满意她一样,一直拉着她的手,好一顿夸,然后又教她怎么引起沈木的注意。
制造偶遇,再约去国营饭店叙旧,这一切的一切,沈母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吕乐淑只要一步步跟着做就行了。
何乐而不为呢?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被一个女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