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传出去了,她的名声都没有了,还连累一家子都被人轻看。
李涉做出这样的事来,他至少应该感到羞愧!
然而于寒舟盯着他看,却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丝毫的羞愧,就连歉意都没有一点。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于寒舟,问道:“王小姐好生镇定,遇到这等事情也没有失了冷静。”
说到这里,李涉的眉眼间终于有了微微的波澜。
面前这个少女,实在是古怪无比。寻常少女如果察觉到晚上屋里进了人,必定会发作起来,以为是仆人生了异心。有那聪明的,察觉出是歹人,就算不尖叫出声,事后也该吓得魂不附体,好些日子不得安宁。
但是于寒舟却没有。
她不仅没有丝毫异常,以至于他都不知道她发现了他的人。甚至,她还猜到那人是他派去的。
他有些不解,便问了出来:“你怎么认为是我?”
于寒舟便笑起来:“我并没有说是大人。”她明明说的是,那晚有人进了她的卧房。笑容更深了,她重新坐起来,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大人这样说,会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李涉一窒。
从未有过的尴尬感席卷了他。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自曝其短。
明明她没有说是他,但是他却承认了。
很快,他就抛却了这股尴尬感。他重新恢复了镇定和冷漠,看着她道:“王小姐是聪明人,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些话。既然对着我说,必然是认为我与此事有关。”
于寒舟只觉得这人很装。
叫她来,又不好好说话。既然想从她这里得到消息,至少应该表现出诚意。或者,也给予几分尊重吧?
偏偏像审问犯人一样,还一副“我说你是,你就是”,“我说你有,你就有”的态度,真叫人不喜。
她站起来:“大人叫我来,无非是问我‘穿越’是什么。我没听过。啊,大人说我曾经听过。但是很抱歉,我不记得了,可能我的确听过吧,但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何意。”
说完这些,她抬脚往外走:“我出来许久了,应该回去了,大人容我先行告退。”
她不再看他,也不管他还有别的话要说,径直打开门出去了。
李涉坐在厢房里,听着两道不同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很容易就分辨出哪一道脚步声是她的——那道轻重有度,节奏沉稳,好似谁也不能打乱的步调,就是她的脚步声。
他微微蹙起了眉头。搁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觉轻轻敲动,发出“嗒嗒”的声响。
徐佳慧跟“穿越”有关,毋庸置疑。而于寒舟,恐怕也是□□不离十。
但这两人,虽然同源,却大有不同。
徐佳慧易懂,于寒舟却不好懂,他甚至猜不到她要做什么,她能做什么,他如何提防。
而他也不能再问她此事,否则她要拿那晚入室偷窃的事来说话。
如果他不放弃追问,她就会追究此事。换了别人,李涉不怕被追究。但是这个少女不一样,他还摸不透她的深浅。
李涉不禁有些兴味。她比徐佳慧有意思多了。
只是,穿越到底是什么?他更加好奇了。
于寒舟带着丫鬟下了楼,便坐上马车回家了。路上,小丫鬟还有些兴奋、害怕的样子:“小姐,摄政王大人怎么会叫您过去说话?”
“问了我一些有关徐小姐的事。”于寒舟回答得模棱两可。
小丫鬟就很奇怪:“小姐跟徐家小姐都不熟,摄政王大人为何会问小姐?”
“不知道。”于寒舟回答道。
小丫鬟见她也不知道,而且似乎不感兴趣的样子,也就没兴趣了,说起别的来。
这事于寒舟没有刻意隐瞒,却也没有主动跟家里长辈提起。回到家后,她便整理了纸张,继续画农具图。
至于李涉的人夜闯她闺房偷盗的事,她没有追究。一来,没有证据。二来,通过今天的试探,她几乎可以确定了,就是李涉做的。
否则,他当时会说:“竟有此事?”或者直接说:“同本王无关。”
可他没有说,还很好奇她如何猜到是他。
她是故意放他一马的。这样,以后李涉再为难她,她便拿这事来说话:“既然不是大人做的,大人那日为何没有否认?”
“那不然我向大人举报吧?拜托大人帮我查一查,可好?”
“大人既然查得到六月份我与徐小姐约见的事,而且查得那么清楚,这点事对大人来说,必然是小菜一碟吧?”
“要不然,大人说一说,为何对我与徐小姐约见的事知之甚详?甚至连我们说了什么话,大人都一清二楚?”
翻起脸来,李涉比她头大。
不翻脸,这就是约束李涉的一颗雷。真若是炸了,反而少了约束他的东西。
“什么?”这一日,于寒舟被祖父叫去,听闻要把她许给太子做太子妃,不禁惊愕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摄政王是太子的小可爱,究竟是什么神仙脑洞啊!
你们的脑洞比我的有趣,会让我很焦虑啊!(疯狂揪头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