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红衣流苏裙,面貌姣好的女人被绑住双手,推上了台。她口里塞着的破布被年轻人伸手取下,看着老张,她泪眼朦胧,哭声嚎道:
“当家的!”
随后,又被年轻人拿破布重新塞入喉头,只是脸上的泪珠却似掉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簌簌直下。
“五年前,你结识了这个女人,给自己安了户外室。啧啧,瞧瞧这张脸,真是……我见犹怜。”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人字拖踏在木质地板上,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啪嗒!啪嗒……”
他走到女人的身边,勾起女人的下巴,就像是在看古玩店里的花瓶,观察得尤为仔细,但女人却浑身颤栗,险些尿了出来。原因无他,男人瞧她的目光,不似在打量一个颇有姿色的活物,而是一团死得不能再死的朽木。
“头儿!放过她!在外面安置了个小家,是我不对,背了祖上的规矩,但她是无辜的啊!”
痛苦地看着男人随意摆弄下无比害怕惊恐的女人,老张扯着嗓子嘶吼道。
“安个小家?三年前,老张在与南亚交易时,遭到了当地政府的火力突击,老王被误以为泄密,被人砍断右臂,要不是我们的人跟进及时,老王就栽在异国他乡了。”
男人踏着夹板背着老张走到台中央,顶光灯下,他的背影显得无比高大修长,就像是来自末日的审判。
“那个意外!”
老张怒声嚷道。
“意外?”
男人的夹板“啪嗒…啪嗒……”停在老张身前,他慢慢蹲了下来,咧嘴笑着,洁白的牙齿在暖色光的照耀下,不仅没有丝毫暖意,反而显得无比森冷。
“不,你很清楚,这不是意外,有人告密,有人……背叛了小镇。”
男人拍了拍老张满是络腮胡的脸,表情无比轻蔑。
“栽赃陷害!这是栽赃陷害!那件事,早有定论,是他们的人走漏了风声,有人陷害我!”
老张愤声嚷着,居然忍着脚上剧痛,缓缓从地上爬起身来,挣扎过程中,头上的牛仔帽掉落在地,露出凶狠如牛铃的大眼,正死死盯着男人,一丝一顿道:
“不,是你!你要搞垮我,你要安插你的人掌握利益链,你要吞掉属于小镇的财富!我告诉你,老张走南闯北这二十年,这不是我第一次受威胁,你休想威胁我!”
“但,你是第一次受我的威胁。”
微微一笑,男人朝舞台角落的年轻人示意,年轻人取下了红裙女人嘴里塞着的破布。男人冲着女人十分友好的笑道:
“或许你不知道,镇上的人与外面的人产生苟且,不仅镇上的人会遭受酷刑,唔,总之就是比一枪打死要折磨人点,那个外面的人,嗯……怎么说呢?毕竟是外人,比镇上的人的遭遇还是要更惨一点。喏,看吧,你的男人要放弃你了……”
“当家的……”
红裙女子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以为天地的男人,哽咽着唤道。
听到女人的呼唤,老张心虚地回头望了眼,接着却果断扭过头,瞧向台下代表小镇的各户人家,慷慨陈词道:
“乡亲们!他,麦蒙,一个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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