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都要急死了。”柳玉帮聂小凡解下斗篷,嘴里却抱怨着。
“这不要过年了嘛。”聂小凡歉意的笑笑。“怎么也得赶回来过年,家里都还好吧?”
“都好...只是...”柳玉欲言又止。聂小凡察觉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柳玉低头,这事儿,实在不好跟姑娘说。
“你刚刚哭什么?是谁趁姑娘‘病了’欺负你吗?”
周巧巧一语中的,说起被欺负,柳心又要哭了。
聂小凡面色一沉,这聂家还真有人趁她‘病’了欺负她的贴身丫鬟?
“说!谁这么不知死活!姑娘给你做主!”聂小凡霸气的道。
她现在可不是病歪歪的小姐了。
手撕一两个妖艳贱货完全没问题!
柳玉很是为难,若是告诉姑娘,她该很伤心吧?
可若是不说,让她从别人口中听到。反而不好。
“是...柳心...她到别院了。”柳玉下定决心,还是要告诉姑娘实情。
聂小凡雄心一下子被浇灭。
柳心啊。
是柳心的话,她可不能手撕。毕竟是陪着原主一块长大的丫鬟。
她该舍不得吧。
“她怎么了?”聂小凡低声问道。
柳心索性一股脑儿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直言道:“姑娘,奴婢说的,您听了也别生气。也不知柳心她是吃了什么药。不知为何从京城里就奔来别院,非要见您。奴婢当时想,姑娘的大事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便劝她仍旧回京城去。谁想柳心不依不饶,非要进来望月阁...在外面就哭闹起来。”
“她闹个什么劲?既然对外说姑娘的病需要静养,她一闹便该立时捉拿起来关了柴房!”周巧巧直言快语。直奔主题。
柳玉道:“可不正是这个理儿...”
聂小娥管着家,当即便带着人把她带走了。可到底顾忌着她是聂小凡的一等大丫鬟,没有深罚她。没过两天便把她放了。至此柳心也不闹,每日也不干别的事,就来望月阁门口,等着聂小凡见她。风吹雨打不走。
“奴婢实在没办法了,问她见您是什么事儿,若她执意进来伺候姑娘。姑娘未醒前可就不能再出去了...柳心什么都不说,只是坚持,见您一面就回京城。您说,奴婢能让她进来吗...”
柳玉说到这气得直哆嗦,断断续续的才说下去。
柳心站在望月阁外没几天,郝大娘便到了别院。郝大娘是管着聂小凡绸缎铺子的人,她来,连氏接待了她。
谁想郝大娘说出的话,竟是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原来,郝大娘有个侄儿,最近到了年纪要说媳妇了。柳心竟自作主张,给郝大娘介绍了柳玉...
连氏知道后,当即便叫了柳心前去对质,柳玉是聂小凡捏着身契的丫鬟,又有亲娘在。这婚事,怎么也轮不到柳心做主吧?
柳心回来这么些天,竟是为了这事?且还瞒得滴水不漏。直吵吵说什么要见姑娘。聂小凡都病得人事不省了。柳心想着无论如何先见一眼姑娘,来一招假传圣旨,到时何嬷嬷和柳玉,哪有不依的?
可是柳心到底还是嫩了些,她一走十几天没消息,郝大娘生怕她在别院说了什么话惹姑娘不快,便亲自赶来澄清。
自作聪明的柳心,在这些人面前,到底还是个小透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