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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那人跑得太快,你小闺女我腿太短追丢了。”
“你人没事,平平安安的就好,刚才可有打疼你,是额涅不好,一听你不见人影就急坏了。”
“额涅,我以后肯怕会经常不在府中,你也不必担心。”
“什么,你还要半夜爬墙!”
“不是啦,额涅,我是说,我需要帮手,所以。我打算加大资金投入,与九九进行生意合作。”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经常不见了一段时间?你玛玛会念叨的,府里下人也会感到奇怪。”
“额涅,我打算把四个大丫头,连同小双、小素这一两个二等丫头,都教她们一些拳脚功夫,还有,需要为子胥也要准备几个会拳脚的随从。”
“这个到是没问题,正好。我们准备去庄子上住上几年。你阿玛已经说了,京里现在不比平常,我们又是孤儿寡母。还是到庄子上生活几年才安稳。”
“那去倚山别院吧!那里我最放心!”原本以为瓜尔佳氏去年就会小住,她还特意把总个别院都布下了阵法,没想到玛玛反对得利害。
“回头我好好劝劝老夫人,京里不太平,公中的庄子离得又太远。只有你以后的陪嫁庄子最大又最近。”
母女两相视一笑,这个理由最好不过了。
青草抱着还没醒的子胥走进来,“福晋,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老夫人那边也准备出发了。”
“那我们去给你阿玛送行吧。”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君觅封侯。瓜尔佳氏这一刻的心情很复杂、很落寞。
……
一群人坐了马车到西城门口。这里已是人山人海。空间中弥漫着浓浓的不舍,依恋,牵挂!清月和清莹扶着老夫人。子贤跟在抱着子胥的孙小福旁边,瓜尔佳氏的身后跟着梅姨娘,芳姨娘。人们渐渐的开始移动,拥挤,孙小福早上已叫了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仆把她们围在了中间。阻止其他们冲过来。
一队队的士兵从这里走过去,每个男儿身上都气士高昂。他们怀着自己的梦想奔赴战场。又有多少人一将功成万枯骨,送行的亲人们开始低声哭泣,他们大抵明白,此次一别,也许今生再无相见之日。悲伤的气氛伴随着冷凛的萧杀之气,在亲人们的目送中西行渐远。
东阿骑在战马上,手中拿着一把银色的长枪,寒光闪烁,一身冰冷的铠钾更显得他威武不凡。老夫人老泪纵横的看着他目视前方,从自已身边走过。张嘴想再叮咛一番,却颤抖着嘴,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的东阿长大了,虎父无犬子,这一身装扮像极了当年出征前的老头子,只是这一次马上的不再是当年的……
随着大军的西征,人们的心情还没有从离别的伤感中缓过来,京城里的行人个个都无精打彩低着头路过。繁华的大街一夕间冷却下来,仿佛人们的心情一般低靡不振。在石子巷子的东阿府上,瓜尔佳氏正在吩咐下人们打包行李,她们一家子都要搬去倚山别院住。之所以这么勿忙,是因为,昨晚上,瓜尔佳氏的阿玛派人送来了亲笔家书,务必叫她们赶紧离开京城搬去京郊。
京城只余当今太子监国,康熙这一去战局如何尚未知,但太子掌权无疑会有异动。也许,当今圣上已忘了,太子已不再是当年那年幼无知的小孩。而康熙的离去无疑是给了太子扩充势力的机会。这一动,站与不站由不得人选,只怕又有不少家庭妻离子散,而最开始的莫过于清扫最下层的官员,暗中布置棋子。
有那些敏锐之人,从这低靡气氛中嗅出了不寻常,人们又开始出行走动,只不过,大家的脸上都不再有笑脸,经常看到的都是紧绷着脸,来去勿勿,又或者很紧张的四处张望。在这样的气氛下,清月收到了年若嫣的亲笔来信。
她在信中告诉清月,不日她将随其父南下江南,原来,年若嫣真的是年遐龄之女,这一次年遐龄是康熙临行前下旨,升任其为湖广巡抚,正式成为二品封疆大使。窗外的花儿开得正姹紫嫣红,又有谁留意过花香过后的残叶凋零。
这张信纸从她的手里轻轻飘落,她站在交叉路口何去何从,年若嫣最终的命运逃离不过死亡,这一刻她无比的痛恨自己的记忆力,清楚的记得年若嫣去逝时才将将三十岁出头,正是尽显女人风姿之时,却已油尽灯枯。
她能帮年若嫣改变吗?目前来看,她尚无那能力,即便改变了又如何,她能面对亲人被斩,族人被流放的结局吗?而她自己,只能孤怜怜的坐在那虚幻的贵妃宝座上俯视,即便是有泪也不能流,在那个地方,是禁忌。紫禁城,多少女人想进入的地方,在清月眼里那是一个只囚禁女人的地方,芳菲满花庭却只能关在那个地方一辈子,永远只为一个男人绽放,凋零。永远只能在那个小格里看着鸟儿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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