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贝勒府,九福晋麻着胆子拦住正要外出的胤禟,“爷,你难得沐休,臣妾想亲子下厨,可否留在家中吃午饭。”
北京的五月并不太炎热,柔和的阳光撒在院落里,落在他的身上,九福晋心中很仰慕面前的男子,平素公事繁忙,胤禟多是夜宿书房,而那里却是后院女人的禁地,包过她这个福晋也是禁止入内。
胤禟厌恶地望了九福晋一眼,这就是政治联姻的后果,从他的额娘叫他娶她的那时起,他就很反感她了,面上却带着迷人的微笑,“怎么,福晋天天见着夫君还不够吗?”语带轻挑,金丝檀扇轻挑起她的下巴,小巧的嘴唇上涂着艳红的唇粉,更衬得皮肤白晳。
九福晋不敢随便答应,“臣妾只是想亲自下厨为爷做几道菜!”胤禟想起清月曾抱怨她的额涅,说是下厨只是站在厨房门口动动口皮子,他轻微一哂,握住她的小手,纤细的小手上蓄着长指甲,艳红的丹蔻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她的小手娇嫩,柔弱无力,“福晋今天到是好心情,这丹蔻是新染的吧!”他的手指在她的小手上轻拂。
九福晋面带娇色,“爷,是今儿早饭后刚染上的!”胤禟收起所有的情绪,放下她的手,“爷还有事,你自个儿吃吧!”说完大步流星朝大门口行去,赵端已经吩咐人把马匹都已准备好了。
他上了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府上,九福晋气得银牙暗咬,成亲几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外人只道是她肚皮不争气,可是有谁知道,她的爷鲜少进入她的房间。情愿去找官女子也不进她的屋子。
胤禟打马来到糕点铺子,今儿又可以见到他的月儿了,最近一直很忙,他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甚是想念。来到他与她平素见面的小院,这里远比清月第一次来是要漂亮,一些只有南方见着的花草,在这小小的院落里却是能见不少,具是胤禟为哄清月开心而弄的。
他快步走到堂屋,只看到临云与临雨,并没有见到清月与她的另两个大丫鬟。“你家格格呢?”他进门后便开口问。正在算帐的临云与临雨站起来朝他行礼,临云与他要熟稔,“回九爷的话。我家格格有事出门了!”
胤禟的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出门子了?今儿是对帐日,她不会是离京了吧!”年若嫣已经回了京城,清月也开始接受教养嬷嬷的教导,不太可能离京才对。
临云想了一下。她家格格没有交待说不能告诉胤禟,“回九爷,我家格格去了西边!”
她只是据实说而已,胤禟是何许人一下子猜到事出必有因,“我早先总第没有听你家格格说起过?”若不是急事,清月必会告诉他。
“九爷。这个奴婢并未知是何事,格格也是临时决定的。”
胤禟甩着手中的纸扇,“你说她是临时决定的?”临云从第一次见到面前的男子起。他就住进了她的心里,所以,他问她时,她想都没想便回答了,“是的。同行的还有四爷!”临雨在后面暗着急,临云一向谨慎为何今日如此莽撞。
他的口气充满了怀疑与不信。“你口中的四爷可是我的好四哥?”
临雨在后面轻推她,临云弃耳不闻,径自回答,“回九爷的话,是的!”她家格格待她是很好,她知道这是背叛,可是她无法忍住对面前这位爷的爱慕,她已经快控制不住她对他的爱意,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偷偷的爱慕。
胤禟并未注意到她俩人的小动作,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清月与胤禛身上,他想不明白他的四哥不是去了护国寺修养吗?总么会跟月儿走在一起,而且还是如此匆忙,他按捺下心中的疑云,“爷知道了,多谢临云姑娘告知,对了,即然月儿不在,这对帐的事又劳两位了。”
临云痴迷的目送他离开,临雨绷着脸不高兴的坐在椅上,她不似临水的稳重,没临风的风风火火,更不像痴情的临云,她更多一些理智,也比其她三个更聪明一些,看的事情也更长远一点,“临云,你为何如此做!”这些年来,自家格格一直把打理糕点铺子这一块交给她,现在她的这种行为说明了什么,“难道你已经忘记格格才是我们的主子吗?”
清月待她们是很好,但是都是基于她们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主子再无旁人,临云甩甩帕子,“干你何事,再说了,我又没有做伤害过格格的事!”
临雨皱起眉,这还是小时候一起共度难关的临云吗?是格格给了她太多的权利使她忘记自己是谁了吗?心生有异,格格是不会容下她的,“临云,我只想说我们的主子只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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