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心中的疑问似乎无解,两人平安地落下来,“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清月脸上升起一片红云,那怀抱好温暖好舒服!
从他身上爬起来,目光所到之处一片平坦无边的沙漠,清月忽然来了好心情,这种办法拿去搬山挺不错,“人都到哪里去了?”心中暗暗惊疑,这难道不是她们之前所待之地吗?
胤禛从纸鹤上跳下来,“这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了!”他非常肯定。
清月准备收起纸鹤,目光扫过鹤背,“你受伤了!”同样的肯定叙说不同的事。
“嗯!无事!”即便有事,在沙漠里也无法得到治疗,没想到,到头来终究难逃一死,心中何等悲哀,即便他埋在了这片黄沙下,京城里也许没有人会真心为他落泪吧,也许他的皇阿玛为了表示仁慈,他的兄弟为了表示手足情深,会在众臣面前撒下一把泪吧,只是谁又能明白这眼泪是悲亦或是喜!
“爷若埋在这黄沙堆里,你会落泪吗?”胤禛突然想知道身边的小女子是怎么样的。
“不会!”清月很肯定的回答。
他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深叹一口气,“你到是实诚!”她倒一点都没有说错,只不过是相交不深的......他想不到有什么词能形容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因为我们不会死!”她很坚定,眼里充满了希望。
“是的,我们不会死!”他的眼扫过她白皙的大腿,默不吭声的从身上解下外套为她披上,“爷不明白你的衣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沙漠里夜凉如水。”
清月扯扯带着血腥味的外套,取下来递还给他。“不需要,这衣是我师父为我特意打造的!”随着她的话语,衣服从上到下很自然的变回了旗装。
“爷觉得这一天,是爷过得最离奇,怪诞的一次。”踩在脚下的沙石发出摩擦的声音,提醒他这一天是真实的。
清月仰头问他,“你不好奇?”对于她今天的变化,想掩饰都掩饰不了。
“你并非常人!”临出发前,觉慧大师再三唠叨,对于清月只可礼遇。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个小小的人儿,从小拜得世外高人为师。他又补充到,“你做得很好!”
“嗯?”清月不明所以。
“爷是说。你在京城里做得很好,没有引起有些人的注意!”胤禛难得的跟她解释。
望着天边的鹅毛月,清月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意,随着她的成长,在自家的院子里。她若不想传出去的事,必是无人能传出去,一些无伤皮痒的小事,传出去也无甚要紧。
她并没有回答他,“你的伤要不要紧!”她的心里很纠结,她若拿出药草来必会引起他的注意。清月自己有空间,又是僵尸之体,若受伤也不是凡药能医。所以她的身上并没有放能医他的药。
“无事,死不了就一定能回去!”胤禛冷冷的说。
清月留意到他每次都只会说回京城,回去,从来没有说过回家二字,在他的心中是否觉得哪里都不是他的家。又或者哪里才有他的家。众人只道他是个工作狂,是会勤俭努力。又很无情的小心眼皇帝,谁又知道这些鲜光表面的背后是何等的悲哀。
她小心避开回家二字,只是不想牵动他敏感的神经。“没想到这沙漠的夜景依然很美!”素手青颜光华发,半是尘缘半是沙,究竟是世人的缘或只仅仅是沙。
“走吧!”胤禛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往前行走。
沙漠里静悄悄一片,四野灰朦朦,阵阵凉风夹着夜色向两人袭来,胤禛内心远没有表面如此淡定,他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孤独,四周除了他与清月就没有别的活着的动物。一无际平坦的沙漠里,无一根绿草,无一生命,这是一种怎样的可怕,他不自觉的紧紧清月不的小手,手心的温度提醒他不再孤独,有人会陪着他走在这一条寂寞的路上,他很想在以后的人生路上也有人如此陪伴,伴着他一起看日出日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种想法就像是生命力极强的野草在他的心里扎根,网住他一辈子不想逃开。
“......喜欢你笑得像个小孩 ......我们一起看 月亮爬上来,你也在失眠想着你的最爱......我们一起看 月亮爬上来,失眠的夜爱的人会不会向你告白......”清冷的歌声在这孤寂的沙漠里响起,随着凉风断断续续的飘向四野。
歌声在这黑暗里驱散了刚刚笼罩的恐惧,胤禛渐渐的听着她唱着这奇怪的歌声,一曲方毕,他迫不急待的问,“这是什么地方的歌曲,爷从来没有听过!”
清月能告诉他这是现代某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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