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的地位便有所动摇。”
“你是说去掉了他的一大技撑?”
胤禛点点头:“这些事本不欲与你道来,只不过牵扯到你阿玛身上,所以我得告诉你,自索额图去世后,有些本跟随在太子哥哥身后的人开始有所偏转。八弟一向博览群书,在大清学子们的心中是一位刚正直爽的贝勒爷,很是深得大清学子们的敬重与喜爱。”
清月认真聆听胤禛所说,心中一条条的分析,不难看出胤禛是同时怀疑这两人才是幕后推手。
“那明日之事?”她不希望在家里面临这种事时,还要面对来自朝廷的压力。
胤禛拍拍她的肩膀:“不必担心,一切有爷在。”
一句再熟悉不过的话,瞬间带走清月心中的不安,不知为何,她莫名相信他能做到。
翌日,清月带着丫鬟们去给福晋请安。
李氏一身绯红妆扮,哪扮年过三十,依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见到清月走进来。
“妹妹,听说你家中出事了?”李氏幸灾乐祸的笑说。
清月懒得撩起眼皮子看她,直接走到乌啦那拉氏面前请安。
“妹妹,家中可安好,你额涅可好些了?”乌啦那拉氏永远都是这么大方得体。
清月眼神暗诲,微低着头,看来这些事儿离不开这后院女人的手脚:“多谢福晋关心,我额涅大好。”
年若嫣不着痕迹的轻撇李氏,轻步走到清月面前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咳,侧福晋莫要担心,若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尽管开口。”
清月定定的看向她,乌啦那拉氏在一旁笑道:“都道你俩姐妹情深,往日鲜少你俩走动,今日瞧着当真如此。”
年若嫣即便是笑也有一股迷人的柔弱之态:“是,侧福晋与婢妾自小感情甚好,侧福晋得闲了可时常到寻梅院来玩。”
清月淡然笑道:“庶福晋客气了,你一向身子骨不好得多休息,打扰到妹妹休息,妾身可得小心被王爷扒了这身皮,这后院谁人不知王爷对妹妹万般宠爱。”
武格格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庶福晋,我们若能像你一样弱不经风,分得一丝丝宠爱就可烧高香了。”她这是明目张目胆的刺年若嫣身子股不好。
年若嫣心中暗骂武格格没脑子,却不想她自己与武格格同等级,只不过是叫着好听,以示胤禛对她宠爱有佳。
“咳,武格格说笑了,婢妾到是希望有一副像武格格这样强壮的体格。”年若嫣不咸不淡的回应。
看够戏的乌啦那拉氏这才说道:“好了,今儿趁着大家都在宣布一件事,明儿是中秋,又是皇太后寿辰,本福晋与爷,及郭络罗侧福晋,李侧福晋一道进宫参加中秋宴,剩下的人可把自己想吃的饭食报上来,厨房会提前安排妥当。”
清月略低头品茗,眼角余光落到她对面的年若嫣身上,一双小手如今紧紧捏成拳,可惜啊,不能进宫去参加中秋宴。
年若嫣心中确实一阵难过、气恼,像她哥哥如今地位高,她这个位份根本与她的身份不符,偏生自家哥哥尚在丁忧中,到叫清月钻了这个大空子。
“是,福晋,婢妾一向身子骨弱,不喜荤食尽量茹素好了。”
清月闻言才想起胤禛也是喜欢吃菜叶子,与自己好肉食完全不同,难怪胤禛对她异常喜爱,原来是两人有共同语言。
乌啦那拉氏又问过其她的侍妾,见无人再说甚便打发人走了。
清月闻言放下茶盏便起身离开,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可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同这些人磨牙。
“月儿,等等我,咳。”年若嫣带着玉沉追了上来。
清月脚步停下来回望:“妹妹叫住本侧福晋有何事?”不似刚才的亲热,一副与年若嫣不相熟的样子,她不喜欢装,犹其这会儿四周无人。
年若嫣急步追上来,紧紧一小段路程,却也费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小小的胸部此起彼伏。
“咳,月儿,昨儿听说你家里出事了,有心想过去看看你,只是一直等到晚饭过后,月儿都不见回来,我想着你定是心生难过,今儿一早便来了福晋这儿。”年若嫣大口喘气回应她。
清月这明白为什么今日请安会见到年若嫣:“有心了,庶福晋身子骨不好,还是要少操劳些,若是再昏到在掬月院里,我怕王爷不会放过妾身。”
年若嫣的脸色瞬时一阵不好看,清月懒得与她费口舌:“庶福晋若没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王爷若知道你又犯病,怕是又要折腾得后院姐妹都不得安宁了。”
即讽刺年若嫣身子骨不好,又道明即然身子骨不好,那胤禛少不得要去别的女人院子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