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见到玉沉想到向来与其形影不离的另一人,一直憋到玉沉带着帮忙的小丫头转去别的桌,她才悄悄说道:“咦,主子,今儿怎地没有见着云落那丫头?”
临水也觉得奇怪:“主子,要说这个云落最是个爱热闹的,我听咱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嘀咕,打从主子去了塞外后,云落这个丫头就鲜少出院子门。”
清月的脑中一丝灵光闪过,再想去抓住却已不见:“你确定?”
“主子,奴婢也是听小丫头们在一起玩时说的,也不知能不能当真,到是自打主子从塞外回来后,确实没有再见云落出过院子,听说一直在年庶福晋跟前伺候着,只是今日却在年庶福晋旁瞧见的是别个。”
清月心中也很纳闷,玉沉与云落一向是随伺年若嫣身旁的,怎地突然就少了一个呢?不待她细想,年若嫣已开口说话:“难道众姐妹们聚一场,咳,来年不知在场的姐妹们还能不能再一道儿赏梅。”
后院这种地方,除了有名有姓有位份的,那些个侍妾、官女子哪年不会消失掉几个。
乌啦那拉氏最终没有过来,听说是累着早躺下了,清月心中暗笑,年若嫣这一句还真是刺到了她的心窝子上,明摆着说乌啦那拉氏是后院总管。
从寻梅院里回来后,刚进屋子清月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临风:“这几个丫鬟里,你的腿脚功夫最快,快些去找一下临雨,叫她和孙小福去查查,咱们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庶福晋她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庶姐过世这事的。”
八阿哥府瞒着都来不及,哪又会轻易叫一个外府后院的女人知道这些,除非有人跟她提起过,那究竟是谁呢?
又想起年若嫣那里得来的帕子:“再叫孙小福也查查。清莹死时身边可留有什么东西,像帕子之类的。”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找临雨。”临风退下出了院子去办差事。
临水有些不安的走到清月面前跪下:“主子。你可是嫌弃奴婢手脚不利落了?”
清月忙把她扶起来:“你这是何种说法?我几时说过这话,你与临风最得我心意,这些年一直把你俩带在身边,你又不是不清楚。”
临水这才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主子为何要把奴婢赶走不可。”
她伸手抚额十分头疼:“临水啊,你比我还要大上两岁,如今已有十九岁了吧,这样已经是很难嫁了,前两年没找到好的,我也由着你们,左右是我身边的人。谁敢小瞧了去,只是前儿王爷可是提了两个人,皆是他跟前的门人,又是为人规矩的,你瞧瞧临雨现在过的。有我在一天自会给你们撑腰一天。”
临水心中很难过:“主子自己被关在这后院本就不开心,王爷又不止......主子,若是奴婢与临风也离去,以后还有谁来陪主子解闷儿。”
临云被送进九贝子府做了一名没有名份的侍妾,临雨嫁给孙小福后,一直是帮清月打探各种消息,青竹嬷嬷也因为嫁了人不能随伺跟前。到头来,只剩下自梳的玥嬷嬷陪着。
“主子,还是让奴婢们陪在身边吧!”
清月笑骂她:“你这不是要叫外人戳你主子的脊梁骨吗?你见过有哪个陪嫁丫鬟能正经嫁出去的,不是做了通房丫头便是自梳,这两种我皆不会允的,回头。我会叫王爷找机会把那两人叫来,听说对方是寒门学子出身,家世清白,我到时多给你们些嫁妆,你们好生压住两人的后院。又有我与王爷在一旁看着,就不必担心他们寻花问柳,妾室一个个的往屋里抬。”
临水知清月心中主意已定,心中越发不舍自己离去,做事更加用心尽力,后在胤禛的牵线下,挑了两个长相端正二十出头的门人,赶在年前给两人办了喜事,与临雨一般陪嫁了京城外城的一个二进的小院子,又置办了百来亩田地,添了几套好看的首饰头面,各类绸锦各十匹,一应草梨木家具皆由清月差人去办的,另外还各拿了五百两银钱压箱底儿。
胤禛把这嫁妆单子拿去给自已的门人:“爷瞧着你这哪是嫁丫鬟啊,就是一般富户也不过如此。”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皇上还有三门穷亲戚,年年靠康熙给那些穷苦的皇室宗女拔银一百两备嫁。
清月才不会管那么多,她正在亲手为两人翻些好料子添到嫁妆里:“怎地,我可是从自已的嫁妆里掏出来的,若非规矩摆着,恨不得再给她们几人添上几番。”
胤禛翻看单子笑道:“就是这些个嫁妆,那两人娶了她们到是要乐坏了,这些东西可都是在京城里,你着人好些看管着,两人过完年便要启城外放,虽说只是小小县令,你尽管放心,爷相中的肯定不会差,这两丫头到是个富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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