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前世公司团建去海边的时候,他闻到过相似的味道。
随着他的深入,小渔村的景象逐渐展现在眼前。
林九歌的脸色也变得沉重,眼前的小渔村,呈现出一种破败而沧桑的景象。原本宁静的海岸线,如今遍布着妖兽肆虐的痕迹,沙土与碎石中夹杂着破碎的渔船残骸和散落的渔网。海风虽然依旧吹拂,但却带着一种悲凉和沉重,仿佛也在为这片土地的遭遇而叹息。
林九歌踏入村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的景象。房屋坍塌,石墙熔断碎裂,屋顶上的海草被烧焦,在风中摇摇欲坠。街道上,原本整洁的鹅卵石被妖兽践踏得凌乱不堪,有些地方还残留着妖兽的爪印和火焰灼烧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焦糊和血腥的混合气味,令人感到窒息。林九歌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震惊和悲痛。他可以看到,一些身上带伤的村民正在努力清理废墟,但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无奈。
偶尔,林九歌还能听到从废墟中传来的微弱哭声,那是失去亲人的村民在寻找着他们的亲人。这些声音像针一样刺痛着林九歌的心,他感到自己仿佛也被这悲伤的氛围所包围。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林九歌颤抖着问一个正在清理废墟的村民。
村民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平静地说:“妖兽吃人。不是很明显吗?”
林九歌一听,顿时心里焦急,急忙问他:“你知道唐芷韵吗?”这个名字是老道士当年故人生产之后,过来看望的时候帮忙取的。
那个村民表情平淡,眼神一片死寂:“谁知道呢,要么在像我妻子一样妖兽肚子里,要么在那些废墟压着,要么被掳走去喂小妖兽,像我儿子一样。”
这个人明显已经问不出什么。林九歌之后周围向人打听,最后在一名四、五十岁的汉子口中得到了线索。“唐家那个小丫头?我记得,她父母刚去世没多久就遇到这种事情。她是被妖兽掳走了,小孩一般都是被掳走去喂妖兽幼崽的。”
“袭击你们村的是什么妖兽?它们在哪里?”
“具体叫什么妖兽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他们看似一头大蜘蛛,会口喷一种毒液,可以溶解我们的土墙,还有爪子很锋利,抓住人之后会用蛛丝包裹带走,或者直接吞食。”
中年汉子指了一个方向,继续说:“它们往那个方向去了。小伙子你是想救那个丫头吧?算了吧,好好留着性命吧。”
“谢了,这位大哥。聊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唐草。我爹是这里的村长。不过现在他已经在那里。”唐草指了指旁边正在清理的废墟。“听我的,别去送死。”
“谢了,唐大哥。不用担心,我是清玄宗的弟子,我会去找到他们的。”
没有理会热心的唐草的劝阻,林九歌顺着踪迹再一次走进了风华林海。不过谨慎起见,他用传音符给老道士留了言,只可惜老道士没有回应,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在深入林海之前,他突然想起了手机有一个功能似乎可以帮助到他。
“小哔同学,打开地图,记录我的运动轨迹。”
地图上虽然显示的全部都是迷雾,但多了一个坐标图钉,随着他的走动,也出现了一条红线,记录着他的运动轨迹。
见此情形,林九歌开始寻找妖兽的痕迹。幸运的是,由于妖兽是拖着猎物走的,所以地面上的痕迹很是明显。林九歌顺着妖兽留下的痕迹,小心翼翼地追踪着。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这些妖兽留下的痕迹虽然大且凌乱,但却给了他明确的方向。
他穿行在茂密的丛林之中,耳边是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偶尔还有远处妖兽的低吼声传来,这些声音让他不禁加快了脚步。她的心跳与呼吸都保持着一种奇特的节奏,这是他在之前森林生活中锻炼出的本能,让他在紧张的环境中也能保持冷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九歌发现这些妖兽留下的痕迹开始变得稀疏,仿佛它们有意在隐藏自己的行踪。但他并未因此放弃,反而更加警惕起来。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
忽然间林九歌发现妖兽的痕迹全部消失了。他立即停下脚步,放慢呼吸。暗中调动体内灵气,灵气从毛孔溢出化为无形的静电。
这可是他根据上辈子的记忆所研发出的一种特殊能力呢!其原理嘛,简单来说就是能够在身体周遭创造出一个充满静电的独特领域。在这个奇妙的空间里,他仿佛拥有了一双洞悉一切的“电眼”,凭借着对静电的敏锐感知,可以全方位、无死角地察觉到周围环境中的任何风吹草动。
此刻,四周万籁俱寂,甚至连平日里时常听到的虫鸣声与鸟鸣声也销声匿迹。在这片看不见的静电场中,林九歌惊讶地发现,就连那些平常随处可见的小昆虫和飞鸟,此刻竟然也完全无法感应到它们的存在。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他心中一沉,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成为某些妖兽的锁定对象了!
突然,一阵被静电触动的激灵感觉从后脑勺方向传来,随即一股强烈的杀气从背后袭来。林九歌来不及多想,侧身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这一下的偷袭。
他定睛一看,只见一只餐桌大小的蜘蛛妖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蜘蛛妖兽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液体,向林九歌席卷而来。林九歌闪身一跳,跳到旁边的树枝上,同时迅速加大静电领域的灵气输出,试图通过静电使蜘蛛妖兽麻痹。
然而,蜘蛛却轻易地跳起,穿过了静电领域,在空中的时候用尾部对准林九歌,突然吐出一团蛛丝,紧紧地缠住了林九歌的身体。林九歌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蛛丝越缠越紧,让他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