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歹也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啊,却不见来送行的人影,”说出来的话本应该是惋惜的,但是在星海坊主口中却如同一切都是一所当然的一样,望了我一眼,之后的话语显得格外的轻蔑:“看来到头来,以为混的很熟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其他那些家伙完全不这么认为啊。”
望着神乐为之动容的眼神,几乎要拧出泪水一般。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哦,或许是不愿意看到最亲密的、最挚爱的好同伴离开吧。说不定某个笨蛋现在还抱着自己的草莓花纹内裤和蓝色条纹内裤纠结‘最后一次见小神乐,我是应该穿小草莓呢,还是穿蓝纹纹呢?’之类很弱智的问题。”对于我的话,神乐仿佛应了我的反应错愕的抬起头来,而那个星海坊主回我的则是一脸的诧异。
“呵,”身体前倾,星海坊主两个胳膊肘撑着膝盖低着头,:“地球的女人还是不会明白,向我们这种野兽,不是讨厌就是被利用。只有这两种可能性!正常人看到我们干架,都会怕得要死吧。”
笑了一声,我抬起手放在神乐的脑袋上揉来揉去:“还好啦,我觉的如果看到一个大叔干架的话,一定会想‘啊,这个变态想干什么!离我远点,别伤到我了。’然后害怕的躲的远远儿的。但是如果是像神乐酱这样戳中我萌点的妹子,我一定会向前迈一步,挺身而出拯救神乐酱的。”
“你……”他还没有说完话,检票提示发出了声响。
听到后,星海坊主长叹了一口气,竟然对我说到:“还是很感谢你来送我和神乐。不过我们还是该走了。”说着,坊主站起来,伸手拉住了神乐的手,另外一只手抓住身边的雨伞向前迈了一大步。神乐有些反应不过来打了个趔趄,反应过来以后扭过头看着我,眼中写满了不舍。
随后目送着两个人的背影离开,我叹了一口气。此时我不禁还是想,其实能够得到父亲的爱,又何尝不好呢?我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坐在候车室的沙发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兴许能够明白银时为什么这样做了。
站起来,我转身正准备朝着电梯走去,就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引来的一阵骚动。
一阵巨响,我所在的楼层玻璃瞬间齐刷刷的炸裂,带着白色的玻璃碎片迸溅而出。几个平民瞬间醒悟过来,有些平民已经负伤,捂着伤口匆忙的朝着电梯涌来。与此同时,电梯打开,蜂拥而至的人想要冲进电梯中。我被人流挤出,想要告诉大家不用慌张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听我的话。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穿着真选组的制服出来了,至少能够稍微有一点说服力。更重要的是,我因为换的便装,所以也没随身佩戴佩刀,突然间就变成这样我有些慌张。熟悉的警报响起,顿时间就有一种战舰遇到地方的红色一级警报一样。
来不及让我多想,粉红色的恶心粘稠的东西从破裂的窗户中伸进来,死死地吸在地面上,原本豪华的候车室此时一片狼藉。我顺着人流想要一同电梯,但是格外拥挤我怎么都挤不进去。
“Fuck!我已经多久没有骂过这句话了!”我吐了口唾沫,环顾四周,看着支离破碎的沙发,随手抽出里面的钢管,望着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那种恶心东西的窗户,挥舞着手中的劈砍这眼前密密麻麻的恶心生物,粘稠的绿色液体喷溅而出,那种应该就是他们的“血液”。
当我杀出窗台站在窗户边自上而下望去,发现地面上已经满是那些恶心的粉红色东西,生长速度极快。不远处是此时正穿着外星人小怪兽服装的菊长大人、冲田总悟以及真选组的众人,而我上面,则是一个已经被粘乎乎的粉色怪异生物紧紧包裹的飞船,并且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
“快看,那个!那个不是清河么——!”一个眉毛连到一起的真选组成员指着我大声叫喊着,我随即抬起手,想要问问冲田总悟土方十四郎呢,我的刀去哪里了。然而还没等着我说话,粉色的宇宙怪物突然间抬起自己的触角将碍事的、扮演外星人母亲的菊长大人抛飞。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为啥不是父亲而是母亲呢?为啥硬要把自己的性别也扭转呢,菊长大人!你这样怎么样面对阿妙啊。
不对,楼歪了。
粉色的怪物突然间一拥而上,还未等着我话说呢,真选组的那群家伙就落荒而逃。我急的跳脚真想把手里的钢管丢到他们头上,奈何距离太远扔不过去。跳脚泄愤的时候,身后突然间传来声响,我扭过头看着朝我身口扑过来张开大口还滴着口水的家伙,尖刺的大牙寒颤不已。
身后挥舞着手中的钢管想要将其劈砍,然后大口紧紧的咬住钢管,先用力钢管整个断裂,我也被推出窗外。仰起头看着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飞船,随着下坠的身体,转过头看着此时在下面张开大口接着我的粉色怪物,紧紧攥住的拳头,心里不禁咒骂的心想着:“Fuck,死定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名原来是《[银魂]逃亡命非逃亡不逃亡者》,
今天编辑跟我说,现在和谐,逃亡不能用了,要改名字。
于是文章就变成《[银魂]淡定,找时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