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氏,那个……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会是死了吧?”
“哈?死了?还远着呐!这家伙就是太久没有活动了,安生日子过了太久了吧。一点伤就扛不住了也在我的预料当中,顶多就是昏迷一两天而已。她啊,是属于一醒过来就能下床的猩猩铁金刚。”
“坂田氏,真的是这样吗阿鲁?你的意思是白菜氏就好像《龙珠》里的魔人布欧一样么阿鲁?”
“神乐,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么!就算要加‘氏’的话也是‘清河氏’啊,‘白菜氏’是什么?难到你想要自己建一个新的姓氏么?还有魔人布欧是什么?那个不管是长相还是生存能力都极想蚯蚓的家伙么?把清河小姐比喻成那种东西真的好么?”
我睁开眼睛之前,听到的就是如此一唱一和、槽点满满的话语,上天为何对我如此残忍。好不容易从河上和伊东两人夹击之下幸存下来,醒过来竟然就让我遇见了万事屋的那三个祸害,外加一个土方十四郎。等等……土方十四郎,是我醒过来的方式不对么?
“呀,白菜氏,你醒过来了阿鲁。”趴在窗边两条腿盘旋,神乐小脑袋靠在床上,于是我很自然的无视了“白菜氏”之类的东西,瞅着她可爱的样子,让我好像拧一下她白皙的小脸蛋,不过一抬手,扯得侧腹的伤疼的要命。
慢慢的摆过头环顾了四周,我才逐渐意识到,原来我现在正在医院呢。艰难的想要爬起来,侧腹和胸口的伤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银时帮忙扶着后背把枕头立起来让给我慢慢的靠在枕头上,刚刚因为伤口略疼呼吸略微紧促,现在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银时顺手拉出我床边的钢管椅坐下来,死鱼眼的盯着我:“右边侧腹上的伤口不致命,也就是流点血而已。胸前的伤口,还差三厘米就要刺到心脏了,不知道是对方故意的还是你命太好,只是大出血没有到立马就死翘翘的程度。”
“如果我命好的话,我能躺在这里吗!”十分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我抬头看着躲在新八身后的土方说道:“喂,那个家伙,难道又喝了天朝的三聚氰胺奶粉么?怎么变成这一副样子?昨晚上早泄了?”
“你上司他的理智被妖刀吞噬了,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银时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接着就愣住了。瞪圆了眼睛,抬起头看着现在的土方。
的确,现在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和以前威风凛凛,挂在嘴边的要不然就是“去切腹”要不然就是“砍了你”的土方十四郎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带着无奈和烦闷的口气,叹了一口气:“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还真是会给我们添麻烦啊,笨蛋!”
银时站起来,伸手替我拉了拉被子:“不过那个家伙到还是拜托给我们了一个任务呢,‘保护好真选组’。差不多,算得上是他的遗言了吧?”
“那么我的事情也是土方告诉你的吧?”
“嗯,是的。”
新八叽把七尺男人儿的土方从背后拖出来向前推去,土方打了个趔趄差点趴在床上。新八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而接口继续说的是银时:“那家伙告诉我们真选组的事情了,并且告诉我们你有危险。那个叫做伊东的大家伙打算利用你‘狐尾会’攘夷志士的身份扳倒大猩猩,顺便再利用你的身份垫后替自己擦屁股。只是没想到你不是一张柔软的卫生纸,而是一张砂纸。”
我阴沉着一张脸:“喂!不管是从刚刚的‘蚯蚓’魔人布欧还是现在的‘卫生纸’或者‘砂纸’都好过分哦!坂田银时我劝你还是尽早的给我适可而止,小心我揍你好么。”
完全不理睬我刚刚说的话,银时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很不着调的跟我说这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过,白菜……如果说是被那个叫做‘伊东’的‘税金小偷’把你弄成这幅狼狈模样的,我还真是不太相信。你不会是自己撞树上了吧?”
“怎么可能!”一拍病床边的床头柜,随即捂着伤口“嗷嗷”的叫,被银时淡定的赠予了“白痴”的称号之后才安分下来:“是高杉的部下!鬼兵队的人斩河上万齐。”
“高杉?”在错愕之后,随即拳头钻进:“啊,那个家伙才是总是添麻烦的人。”
隐约间我猛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到底昏迷多久了?”
“差不多两天了吧……怎么了?”
随着瞳孔慢慢的扩散,我迅速的掀开被子侧过身就想要下床,然而银时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你给我在这里休息着。”
“喂喂喂,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多紧急么。近藤和那群人今天就要去武州招募队士,同时这一定就是伊东杀掉近藤的唯一机会!”尽管我一脸匆忙的说出这句话,但是银时仍然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继续重复着刚刚的那一句话:“你在这里给我休息着,这件事情就先交给我们就好。”
沉默了半响,我仰起头看着唯唯诺诺的原本的“土方十四郎”灵魂被吞噬的“陌生男人”;做出大力水手动作的神乐;朝我点点头的新八叽,以及……仍然按着我肩膀让我冷静下来的坂田银时。
眼珠转了一圈,我点点头缩回到床上躺下来,两只手扯着被子往上拉了拉:“也对,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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