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难展笑颜。”
公冶卿梦离开她的肩头,抬起雪藕般洁白的臂膀,勾了着她面容,带玉葱勾画到她的唇角之处时又细细的摩挲,宛如诱导,见木凡乐心神一动,转而停下指尖上的动作,转而清明一笑,道:“可外祖母一直对杜大人不离不弃,足见她对杜大人用情至深,纵使有些怨恨,怕也强不上她心中的那点爱意吧!”
嘴角的□让木凡乐有些不适迫切想要需要些摩擦解决,在听闻公主大人的话转移了注意,细细一想,的确如此。
她转首见公主大人柔媚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突然扬起一个兴高采烈的笑容,搂住公主大人的腰身,笑嘻嘻道:“那公主大人是不是像外婆用情至深的对我啊!?”
“呸,厚颜无耻!”公冶卿梦被她这么直白的戳穿,顿时弄得晚霞烧蓉,羞涩儿微恼的嗔她一眼,后又推她一把,难得拿出公主的威严,道:“沐浴后再回来!”
“好!”见公主大人一脸被说中心思的样子,木凡乐满足的笑颜扬的更大了。
她起身在属于她的衣柜中翻腾着自己换洗的衣物,忽而她触碰到一个冰冷沉重之物,拿起一看,尽是皇帝岳父赐给她的金牌。
“公主大人,这东西怎么会在在这个地方!?”
“那是父皇赐予你的,想来你将来或许会有用处!”
“哦~”
木凡乐拿着自己的衣物,朝外走去,寝殿的门刚一打开,一个黑影如闪电般迅速蹿了进来,还未见清来人的模样,霎时就觉得身子重了许多。
“小根儿,我弱不禁风又百无一用还愚蠢至极的小根儿,你武艺高超,智勇双全,活力四射,人见人爱,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声名远播,绝代风华的娘亲来看你了!”
暴道姑一口气说完让木凡乐嘴角抽搐不停的褒奖词后,又兀自拿起被她和木凡乐夹在中间的换洗衣物,伴着一声‘哧’的清脆声音,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再抬头一脸无辜又带着慈母思儿的样子看着木凡乐。
木凡乐刚听见‘小根儿’三个字,便知是道姑阿姨,内心欢喜无比,道姑阿姨在皇帝岳父的追捕下终究安全了。所以听见后面‘弱不禁风又百无一用还愚蠢至极的小根儿’也能笑着包容,可越往后走,那些个自我褒奖的话就让她有些忍耐,拿起她干净衣服擦鼻子就有些强忍,在见她一脸刻意的无辜又深情款款的模样简直忍不可忍。
公冶卿梦也在一旁披上了通体银色狐裘,脚步轻移过去,关上房门,转身看着暴道姑,关心道:“师傅这些时日可有什么难处?”
暴道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和小根儿过的怎么样!?”
“我和公主大人过的很好!”这么生龙活虎还爱调戏人,真是白担心了!
暴道姑不怀好意的来回打量着木凡乐,让木凡乐有些寒得慌后,她又一脸的坏笑道:“当然好的很,不过是几月不见你,你就和卿儿生了个女娃,如何的不好!娘亲刚听见容嬷嬷那老太婆说什么‘婴孩就是这样淘气’之类的话,哎呀,不说这些,带娘亲看看我的孙女。”说完还想拉着木凡乐向外走去。
木凡乐闻言顿时觉得无力,她是女的,百分之百纯种女的,还是一个连公主大人都打不过的百分之百纯种女的,哪能和公主大人生出孩子,扳开她的手:“小雅歌是杜大人的孩子!”
暴道姑听见一脸受伤的模样,隐咬下唇,悲切道:“别人啊孩子!?你个不孝子,你成亲都一年多了,都没让可怜又慈爱的娘亲做祖母,你于心何忍,无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知不知道啊!?。”说完又是一副备受打击的伤心欲绝挂在木凡乐身上。
“我是女的!”木凡乐在此时只能翻个白眼。
“哦~对啊!你是女的,和卿儿是不会有孩子的。”暴道姑突然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又理所当然的口吻责怪道:“谁叫小根儿你作男人打扮!害的娘亲都不记得你是男是女了。”
当初是谁给了她一套男子装扮,当做店小二卖了,后面又要她乔装打扮作驸马的啊!!!!!
公冶卿梦见木凡乐实在是憋不了要爆发怒气,走到她身边,与之十指紧扣,莞尔一笑安抚她的怒气,见效之后,她又对暴道姑道:“师傅在公主府久居可好!?”
她能笃定皇帝是不会在她院中拿人的!
“对啊!你搬到离我们近的院子,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相互照应!”虽然道姑阿姨还是依旧的讨厌又无下限,可只要住在这里,皇帝岳父叫人捉拿,她们也可以及时出现解决。
暴道姑怎会不明白她两的用意,千疮百的心被一股温暖包裹着,婉拒道:“不用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要久居在公主府,我会短命的!我今天来是替你师公给小根儿送东西的?”
“给我送东西?”这下,木凡乐惊讶了。她连师傅也没有,哪来的师公啊?
公冶卿梦也微微一愕,不知她是何意。
暴道姑从怀中拿出一块如道符大小的白色纸张,又在上面喷了几口水,狠狠的贴在木凡乐脑门上:“这是娘亲的师傅,卿儿的师公,给你这个素未蒙面的徒孙女婿的金字玉言。”
木凡乐风驰电掣扯开额上明显很润热的纸张,恶心道:“你好恶心,我不和你说话,公主大人,我先去沐浴了。”话落,她重新翻了一套干净衣物,匆匆离开。
劝她留在公主府的事还是交给公主大人,难保道姑阿姨这样的怪阿姨会不会在下一秒喷她一脸的‘珍珠霜’。
公冶卿梦的眸光却落在毛毯上的那白色纸张上,见上面舞有苍劲有力的四个字‘天道自’。
她不解道:“这是···”
“小根儿的命理!”
“···命理?”
天道自,落叶归根。
“卿儿···”木凡乐走后,暴道姑神色正经且严肃
公冶卿梦知晓她有话说,怕她这次的来的并非单纯告诉她凡乐的归宿,怕她言一些她所忧之事,藏于白衣中衣内的柔荑不由的紧了紧:“师傅,可有话说?”
暴道姑见她红润清绝的容颜上故作镇定,那双深邃沉稳的黑眸中却出卖她透射出隐隐不安,她心中一疼狠心告之:“···据为师所探,公冶统已知小根儿是红颜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