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蓝最近一直被陆念念逼着做题,晚上回到寝室后也要强迫她再背15分钟英文单词,连她作梦都是这些ABC。
她受不了了,她要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于是,她想了馊主意,直接跑去了医务室,跟值班的医生说,“我生病了。”
“哪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
医生皱了皱眉,给她详细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大毛病,但孟海蓝一直强迫,“我心慌心悸,胸口闷,晚上总是睡不着,我觉得我需要打几瓶葡萄糖水缓一缓。”
打葡萄糖反正也没什么副作用,又可以多赚钱,医务室的医生也就顺她的意思,给她开了大几瓶葡萄糖。
孟海蓝找了一张舒适的床躺下,还特意跟医生说,“别把我针水的速度调快了,要慢慢打,不然我手疼。”
医生想着,这女生还真是娇气,不过这漂亮的女学生确实长得挺细致的,估计是哪家有钱人的小孩。
孟海蓝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医生回头看她的情况,表情惊讶,说好的‘心慌心悸,睡不着呢?’从未见过这么快能入睡的。
孟海蓝做完早操就跑来医务室睡觉,等楚然找到她时,还以为她真的病得严重。
“我,没事。”孟海蓝被摇醒后,不由地心虚了起来。
医务室的医生也说,“这女学生说她心慌心悸胸口闷,晚上总是睡不着,给她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啊。”
楚然却坚定要带她去外面的医院,还声称学校的医务室的是庸医,不会看病。
“我真没事,我就是困,想睡觉。”
楚然一听,更加慌了,连忙说道,“很多大病就是又困又累,浑身没力气,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外面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孟海蓝被拖着走,普林斯顿的校规严格,他们还要去找班主任拿请假条,这么趟了一圈,班里的同学都知道了校花生病了,貌视还挺严重的,需要立即出去外面大医院做检查。
孟海蓝自己作的孽,默默地承受着。
这事,就连特训班的人都传开了,毕竟孟校花一直是最闪烁的话题。
唐赫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他昨天特意经过七班时,看了眼孟海蓝,她还挺精神的,就是有点抗拒做卷子,亲眼看见她把试题藏到楚然的抽屉里,对着陆念念谎称卷子不见了。
莫名的就想起了影视剧里那些重病怏怏,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人,唐赫将她代入了一下,莫名把自己吓地拿握笔的手抖了一下。
……
楚然火急火燎的将海蓝拖到了医院。
还托关系挂了个专家号,结果,眼前这位穿着白大褂,90多岁依旧精神矍铄的老医生盯着孟海蓝看了许久。
老专家忽地站起身,楚然吓了一跳,“她怎么了?”
老专家神情激动,紧握着孟海蓝的手,说道,“我行医60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健康的年青人,身子壮如牛。”
楚然怔愣着。
孟海蓝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楚然找了个靠谱的老医生,一开口就戳破了她装病的谎言。
楚然依旧生怕没看准,“老爷爷,她说她心慌心悸,胸口闷,晚上睡不着。”
老专家摆摆手,赶了他们两人出去,“没事没事,这女娃身体健壮,跳到河里冬泳都没问题,别碍着其它人看正经病。”
“孟海蓝!”一出诊室,楚然就黑着一张脸瞪她。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自己不相信。”孟海蓝心虚,小声嘟囔。
楚然脑筋恢复正常,立即吼她,“你装病?”
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我也不算装病,我就是太困了,不想看那些试题,想睡一下。”
“你还敢说!”楚然简直想像那老专家说的,把她扔到河里去冬泳。
孟海蓝左右看了看这医院,提议道,“反正我们都请假出来了,别那么快回去啊。”
随即想了想,使唤着楚然,“你去医院药房给我开点药,就那种维生素,吃不坏人的,多拿几盒口服葡萄糖,我带回去。”必要时候继续装病。
楚然简直受不了她,但也去排队拿药了。
孟海蓝在医院走廊的长椅子上坐着,呼吸间都是消毒水的气味,虽然这味道不太好闻,不过比起回学校要遭受到陆念念的迫害,她觉得这医院呼吸着的是自由的空气。
她在医护室里睡了一个小时,现在很精神,她左顾右盼,注视着那些病人的面容,其中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高中男生双腿直打颤地从一个诊室里走出来。
孟海蓝有些好奇朝那男生看去,随即就听到有一位护士小跑过来,叮咛道,“刚切完包皮,注意别碰水,不能剧烈运动,万一发炎,要及时回来医院处理。”
那男生走路的姿势有点古怪,面如菜色,对那护士点点头。
孟海蓝强烈的目光盯着人家,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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