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庭是标准的理工男,满脑子数据,不知怎地迷上了射击,逮着孟海蓝叨叨地分析射击的角度,孟海蓝被他烦地受不了了,拉着人直接往射击场去,亲自上场打脸什么叫实战是检验一切真理的标准。
射击场即使是晚上也有开放,四处灯光明亮,砰砰的子弹回音在这宽敞的室内回响,使得顾长庭喝了半醺的酒意清醒了许多。
顾长庭被孟海蓝一通暴力威慑之下,只能屈服了。
他们耗了一个多小时,这郊外空气很好,一阵阵夜风吹起他们的发梢,凉风舒畅,并肩走着,顾长庭还在话唠着射击角度如何如何调整,孟海蓝瞪他一眼,顾长庭求生欲很强,立即闭嘴,两人倒是十分有默契,场馆的伯父叮咛他们别玩太晚,孟海蓝应了一声好。
谁曾料到,不过是出去一趟,再回来包厢,一个个醉猫似的东倒西歪,幸好这群高中生酒量差,醉了就睡,没有发酒疯。
顾长庭跑过去也给自己倒了半杯,生怕这酒没了,孟海蓝伸手拎鸡子一样,拎住了他后领,“不准喝了。”
楚然大概喝了许多,此时像一坨烂泥一样,没骨头似的瘫倒在沙发上,呼吸均匀的睡着了。而另一则,还有个长相十分出众的男生还在自斟自饮,有女生脸色羞红的靠了过去,娇娇嗲嗲,不知说了些什么,那男生避嫌似的,一把站了起身,那女生身形不稳歪倒在沙发里。
孟海蓝看着此情此景只觉得头痛。
“楚然后面抬过来的那箱果瓶度数比较高,后劲大,他们差不多都醉了。”难得有个脑子还清醒的,江怀安声音冷冷地说着。
孟海蓝跟江怀安不对盘,但现在也只能跟在场唯一脑子清醒的想商量着怎么处理善后。
醉晕过去的同学怎么都问不出家里地址,马场内也有宾馆,干脆给他们开房睡一晚,孟海蓝很干脆在楚然身上摸了摸,楚然睡着了,醉醺醺的,甚至还会抬手抱着她,被孟海蓝嫌弃地推开,顺利地拿到了楚然口袋的钱包。
“开房的花销刷楚然的卡。”孟海蓝朝江怀安吩咐。
江怀安也没客气,他负责照顾这些已经醉了的同学,喊了几个服务员帮助掺扶着,给他们开了单人间,这着实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江怀安说,“我负责这些醉了的,你把那两个送回家。”
孟海蓝看了眼顾长庭还另一个男生,点头,“行。”
顾长庭似乎很喜欢那白桃味的果酒,离走前还偷偷喝了半瓶,当成饮料猛灌,他深知,过了今晚大概没机会放肆了,赶紧喝个够本才行,孟海蓝被他气地,逮着顾长庭的后领往外拽。
她同时喊着另一个男生,“喂,跟上。”
孟海蓝跟对方不太熟,瞧着那男生也喝不少,浑身果酒味,像是腌入味了,闻着还挺甜的,“跟上,我送你回家,可别睡着了啊,你家地址是哪里?”
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见那男生脚步迟钝,干脆右手拽着顾长庭,左手牵着他,大大咧咧地喊了马场的司机,把这两男生塞进车内,孟海蓝坐中间,还得扶着,免得这两男生一个晕头磕着碰着。
“真没用。”孟海蓝低低骂了句。
司机大叔觉得好笑,一个漂亮女生照顾两个半醉的男生,真是少见。
海蓝认识顾长庭的父亲,有联系方式,很顺利地把顾长庭这书呆送到回了顾伯父那里,然后就是座位上这个不太熟悉的,隔壁学校的男神,好像叫唐赫。
唐赫一开始脑子还是清醒的,被海蓝牵着手塞入车内,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空间小,空气不太流通,他呼吸都有些不流畅,身体也跟着发热,尤其是被牵着的那手,又热又烫,他觉得心脏好快,一动也没动,坐在车里像一樽石像,脑子昏昏沉沉地,四肢无力了起来。
车子平稳前行,海蓝忽然觉得肩膀一沉,她侧头,这男生竟然靠着她的肩膀,阖上眼睡着了。
海蓝的第一个想法是,这男生的眼睫毛很长。
她从小就跟楚然勾肩搭背,武术馆里跟男生搂抱打成一团,没太过强烈的男女之分,瞧着这男生喝醉依靠着,倒也不觉得别扭,海蓝甚至有点想伸手戳一下他脸,这男生的皮肤好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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