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母妃是四妃之一的德妃,德妃出身诗书传承之家,这个出身可比婉皇贵妃的祖上八辈子都是泥腿子来得尊贵多了,三皇子的外祖父是尚书右仆射林良,正一品,六阁臣之一,皇子妃是毅勇侯嫡长女。
不管是文臣这边,还是武将这边,三皇子的势力其实一点都不比二皇子差,甚至在文臣这边,三皇子的势力比二皇子更强。
而四皇子也不差,母妃是陆昭仪,外祖父是兵部尚书,皇子妃是成安候嫡次女,就算势力比不上三皇子,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样两个文采、出身、势力都不输二皇子的人,真的心甘情愿在二皇子身后做个贤王?
真要是做贤王,太子殿下这个储君岂不是比二皇子这个好大喜功的人更适合?怎生不见他们安分的跟周廷昱一样辅助太子殿下?
无非就是想合三人之力,先把太子殿下这座碍着道路的大山搬开了,才有其他可以谈。
这辈子,因着她这个变数,哥哥走上了一条跟上辈子不同的路,而她也跟周廷昱有了交集,而很多事都跟上辈子不一样了。
一直锋芒毕露的二皇子这辈子三番几次被她有意无意的识破了好几次阴谋,连带的,不仅没有拿到外祖家的银钱做钱袋子,连自己最倚重的梅尚书也罢官,一点的都没有上辈子的风光。
二皇子一蛰伏,一直在他身后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就露了出来。
舒嫣华从昨天知道打铁铺子被查封之后,就开始猜测谁是幕后主使者,最后她把目光放在了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上,到了今天,她觉得三皇子的意图更大。
“不管是赌坊那群打手,还是那个赌徒,每一个都在指向二皇子,然而越是指向二皇子我越是不信,二皇子再怎么样,也没有蠢到这种直面干仗架的地步。”
舒嫣华细细的讲述着自己的想法,“二皇子又没有准备跟阿旭直接撕破脸皮,既然如此,何必要动用自己麾下的人马?
在没有能耐把敌人一棍子打进深渊,让他永无翻身之地的时候,就撕破脸皮,这是很愚蠢的做法。
又何必为自己添一个明面上化解不开的敌人呢?暗箭伤人不比明刀真枪来得更好?
私以为,二皇子是被人拿来做挡箭牌了。”
舒鸿煊目含赞赏,他也不与妹妹说的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而是提出一个疑问:“既然你觉得不是二皇子,为什么不是四皇子而是三皇子?
要知道,四皇子的外祖父可是兵部尚书,若是以后妹夫去打仗,兵部可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以动机来看,四皇子才是最想把妹夫拉下马的人。”
舒嫣华俏皮的笑了笑,“哥哥是在考我对不对?这可难不倒我哦。”
“因为呀......”舒嫣华顿了顿,吃了一口糕点,喝了一口茶,才不卖关子了,“今天参奏我的人里,听阿旭说,并没有属于三皇子的人马呢。”
就是这点不同,让舒嫣华起了疑心,继而细细想了想,越发觉得此次幕后主使者是三皇子。
“机关算尽太聪明,因为太想把这口黑锅给二皇子背,小心谨慎过了头,成了唯一一个朝中对阿旭有不满却没有参奏我的人。”
“这就是破绽呀!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