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司的指挥使谭沁钰从人群后方走出,他的身后同样是白龙司的人,统一的身穿黑色飞鱼服,气场冷冽。
白龙司的出现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让众人马上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过道来。
“谁人要告御状,聚众闹事到底何为?”谭沁钰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在人群中掀起轩波澜。
“是我要告御状,我要告这个老匹夫,他讹诈他人,企图扰乱公共秩序。”沙雕毫不客气的说道,它的声音如同清脆的鸟鸣,响彻整个街道。
众人一听沙雕的话,都为它捏了一把汗,它的是无知无畏啊!白龙使的人是它一只鸟就能指使的吗?这只会不会被白龙司的人一刀剁成两段啊?
白龙司一见沙雕摇头晃脑的指控燕奉德,心里有些了然,表面却平淡如水。
众人都以为白龙司会为难沙雕或者直接无视它时,结果出人意料。
“原来是玄凤大人啊!失敬了!本官会如实禀明陛下,陛下自有定夺。”谭沁钰只是公事公办的说道,他的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一听白龙司的人称沙雕为玄凤时,惊呆一众吃瓜群众,就一只鸟也有深厚的背景,不过想想都觉得似乎挺合理的。
一只鸟敢如此嚣张,难道不是因为有人纵容它如此行事吗?有些人听过沙雕的光辉历史,也是觉得理应如此,毕竟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嘴替,难怪这么能说会道。
燕奉德的心态崩了,他竟然随便被一只鸟给欺辱了,而且还是他惹不起的鸟。现在居然还恶鸟先告状了,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燕奉德在心里复盘今日之事,就发现自己的每一步可能都在燕周翰和燕双双的预判当中。所以当自己不甘心时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这不是阴谋,而是阳谋。他不跳出来阻碍燕双双课堂授课就不会被贬黜,他若是没有在这里等着一众学子出宫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就不会被反击和攻讦。
燕奉德坚决的认为沙雕就是受到了燕周翰或者燕双双的指使才会在这里守株待兔,愿者上钩啊!
“各位使者,老夫真的是冤枉啊!都是这个鸟的一面之词,当不得真啊!它只是一只鸟,它有什么资格像人一般行事去告状呢?”燕奉德坚决不承认那些套路他的话。
“我揭发他是个断袖,明明讨厌女子却为掩盖自己的不堪而娶妻生子,他就是骗婚,他就是欺世盗名。”沙雕很是嚣张的说道。
“燕老,得罪了,例行检查,需要查证一番。”谭沁钰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说道。
听到这话,燕奉德脸色一沉,心中暗自思忖:这只鸟怎么就老是抓住这些事情?难道真如自己所想,有人故意让它在此守候?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承认这些罪名。于是,他强装镇定地回答道:“荒谬!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与夫人感情深厚,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况且夫人已逝多年,何不让她安息,打扰死者乃是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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