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堂中的众人只看到李猗的侍卫身影一晃,一进一退,似乎有道刀光闪了一闪,浦思古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咕咚”一声,一个大脑袋就掉到了地上,断开的脖颈上喷出老高的鲜血!
离着他不远的几个人头上脸上顿时就洒落了许多鲜血,吓得哇哇乱叫,从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来,忙不迭地后退,哆哆嗦嗦地擦着自己身上的血,有的腿已经软了,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扯着自己身上血淋淋的衣裳。
其他人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整个堂中的人全部惊立而起,乱成一团,你扯着我袖子,我拉着你胳膊,互相拥簇着……也有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傻站着的……
刺史孔温扶着案几旁的柱子,抖抖索索地指着李猗:“郡主,你、你、你……”
高腾倒是比其他人好一些,他最初惊了一惊后,很快就镇定下来,沉着脸问道:“郡主这是何意?”
李猗依旧坐得好好的,手指依旧在案面上颇有节奏的轻轻敲着,那神情轻松得如同在堂前听曲儿一般,她瞥了高腾一眼,闲闲道:“高大人害怕了?”
高腾噎了一噎,沉声道:“两兵交战,不斩来使!郡主这样做,太过唐突!”
李猗轻笑一声:“是啊,两兵交战,不斩来使,可这个杂胡算什么来使?一个谋反的逆贼派来的杂胡,也算国使?难道说诸位大人已经承认那康贼的“大周”为一国了吗”
堂中顿时一片肃静,这个罪名太大,谁也担不起!
李猗继续诘问:“前方将士在和叛军浴血奋战,诸位却在这里同逆贼派来的人商洽如何给逆贼纳妃的事情?还想将我李氏女送到金陵讨好那逆贼?”
所有人,包括高腾,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若李猗真揪住这一点不放并告到京城去的话,大家都得玩完!
高腾转瞬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阴沉沉的目光从丁银身上掠过,李猗身边怎么就有了这么个高手,以前怎么没看到?刚才这人怎么出刀的,他都没看清楚,只看到刀光闪了一闪。
秦暖看到他那阴森恼怒的目光,心中一寒,这货该不会想着对李猗不利吧?于是担心地轻轻唤了一声:“郡主!小心!”
李猗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理理袖子站起身来,神色淡然道“本郡主言尽于此,还望诸公上不负君恩,下不负黎民百姓,全力抗贼!”
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是不追究的意思了?孔温等人微微松了口气。
李猗走了几步,绕过浦思古横陈的尸体后,又站住了脚步,抬手一指那还在哆哆嗦嗦地擦着身上血迹的扬州别驾:“你,去把这逆贼的脑袋给我挂到城门口去!”
啊?那白胖子顿时虎躯一震,坐到了身畔的小几上,那小几先前就被人碰歪了,要倒不要倒的,他这一坐,顿时那小几就“啪嗒”一声翻了,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李猗嘴角一撇,抬腿跨出了门槛,门口传来了丁银放肆的“哈哈”大笑的声音。
堂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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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的文,砍人从来都是这样干脆!本君还是这样喜欢把敌人的脑袋挂到城门口上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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