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雨后天气竟然一直到端午节,都是晴好,倒是令人格外惊喜。
偶尔下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也不过半天就歇了。
扬州本年的端午节过得甚是低调,江上的赛龙舟活动都取消了,大家都是在家吃吃粽子,挂上应节的香囊和五彩丝线,在城内逛一逛了事。
谁知道贼兵究竟会不会渡江来打呢?
据官府里的那些大人们说贼兵在江南道被朝廷大军压着打,平叛指日可待,可是时有传闻说江南西道的某某城被叛军占领,又有某某城被占领,而某某城被朝廷收复的消息却显然少些……听说江南道西边的剑南道也和吐蕃人打得极是艰苦……
秦暖依旧在女侍卫统领年百花的手下进行着各种体能训练,这个月起,年百花开始教授她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以灵巧实用和保命逃命为主攻方向……比如,秦暖从此知道最简单的撩阴腿其实可以有一十一种踢法……
秦暖正在认真练习撩阴腿的第十种踢法,她练武的小空地旁边的花木后忽然就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
那样张狂的笑声除了丁银,还有谁?
秦暖收腿,又羞又恼,扭头看见一旁地上有先前从小腿上卸下来的小沙袋,于是捡起来就朝着那个方向砸了过去——
自然是砸不中那货的!
丁银晃悠悠地从花木阴影后走了出来,依旧一脸的笑,牙齿白白地映着西面斜阳。
秦暖气鼓鼓地看着他,却终究想不出法子对付这货,依旧只能气鼓鼓地瞪他……
丁银笑道:“学这些干嘛!我给你的那个小竹管儿呢?有那个东西,就算是我,一不小心也会被你放倒的!”
秦暖怦然心动:下次是不是将那小竹管儿随身带着,若是这货再讨厌,就悄悄给他来一发有烈性麻药的小银针?
“啧啧,小丫头,你该不会恩将仇报地想拿那个来对付我吧?”
被他说中了!
不过秦暖才不心虚理亏,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啧啧,果然是近墨者黑,这样乖乖的小娘子都学坏了!”
这时候年百花冷冷道:“依仗外物,终究不如自己有本事!你不能保证你在需要的时候,手上就有你能用的东西!”
“嗯!这位娘子言之有理!”丁银赞许地点点头。
然,年百花听到这句赞扬,脸更冷了:“丁侍卫所来何事?若是闲扯,请不要耽误我们的功夫!”
丁银道:“我当然不是来闲扯的,我有话要同阿暖小娘子说!”
年百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秦暖瞪着他道:“有话快说!”
丁银严肃地看着她道:“你嘴里这样说,心里该不会说的是‘有屁快放’吧?”
秦暖气得弯腰又捡起另外一只小沙袋朝他脸上扔过去!
丁银一晃头躲过,点评道:“力气变大了,脾气也变野了!”
“你不说就算了!”秦暖气的转身就走。
然,丁银一句话就让她止住了脚步——
“你的未婚夫和郡主闹翻了!”
“你说什么?”秦暖转身惊疑地盯着丁银的脸,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真假来。
丁银叹口气:“我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吵起来了,真的翻脸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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