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更如了白承兴的意!”
程钧顿时一脸的为难。
李猗又补了一句:“白承兴突然跑来围府,必是有所依仗,他的目标未必就不是殿下!”
“他竟然敢……”程钧顿时脸一白,他来自京城,这其中的利害纠葛,他自然一想就通透,愤然一拳擂在了墙垛上。
其余的金吾卫少爷们,长期呆在京城那个最大的名利场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个又是蠢的,顿时也都纷纷变了脸色,愈发气愤起来,大敌当前,他竟然想干这种事!
话说,经过一夜的共同杀敌,他们同李猗的信任和友谊已经上到了一个新高度。
李猗负着手,居高临下看着白承兴,也懒得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废话,直接问道:“姓白的,你想干嘛?”
白承兴坐在马上,一抱拳,道:“郡主勿怪!白某也是被逼无奈!”
李猗凉凉道:“说说,谁欺负你了?本郡为你做主!”
墙头上的程钧等人顿时忍不住发出一片嘲笑声。
白承兴的白脸又气得红涨,不过他依旧保持了风度,言语铿锵道:“郡主,昨夜叛军的攻势你也看到了,这才是第一天,我军大好儿郎就已死伤无数,而扬州城内如今最多不过六千守军,如何耗得起?所以,白某思来想去,还请郡主将玉清仙姑送出来为宜!”
“这样啊?”李猗悠悠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墙垛上轻轻叩着,因为拉弓弦而带着的寒铁扳指在青砖面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四下一片安静。
白承兴语气十分恳切:“郡主意下如何?大兵压境,将士们死伤无数,至少,末将得问清楚那玉清仙姑究竟与康贼有何纠葛!所以,还请郡主割爱!”
李猗笑道:“原来白将军不是天真,而是害怕了!想拿玉清送给叛军,作为投诚的叩门礼物啊!”
白承兴的脸都气得由红转紫,怒道:“请郡主不要胡搅蛮缠,顾全大局!”
李猗依旧笑:“白将军,叛军数万精兵原道而来,更兼辎重无数,你送一个玉清,分量如何够?怕是还要将本郡一起捆了送过去,这叩门礼才够分量吧?”
白承兴再也绷不住,怒喝道:“李猗!你不要胡说八道!今天这人,你必须得交出来!本将要详加审问,看那玉清与逆贼究竟有何瓜葛!”
程钧早忍不住了大声骂道:“白承兴你个无耻小人!临阵怯战,还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借口!”
白承兴亦怒骂道:“无知小儿,这里哪有你插话的分!”
同时他心里将程钧骂了个死:这个蠢小子什么都不懂插什么嘴!康禄山心心念念地要那秦暖自然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身上有秘宝!
这些秘密,阮家都探听到了个七七八八,如果不趁此机会将秦暖拿到手,以后什么时候找机会抓这秦暖!
甚至还可以将某些大鱼,一网打尽!
程钧这一开骂,墙上的金吾卫们都纷纷破口大骂白承兴……无耻、卑鄙、胆小、怯战、畏死、想投敌,叛国贼、钻裙子的、吃软饭的、爬床的、钻狗洞的……有什么骂什么。
白承兴气疯了,这群纨绔最讨厌了,在京城就整天打鸡撵狗,惹是生非的,一群一群的瞎闹,还挂着维护京城治安的名义,这群没前途没理想没追求的混账们,跑到扬州来还是这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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