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盛王这个巡察使接下了。
就在此时,长街街口又传来一片密集的马蹄声,但是只到街口就刹住了,因为守住街口的精卫营士兵拦住了街口,大声喝问道:“什么人!”
“末将段秀实求见盛王殿下!”
盛王下令道:“请段将军进来!”
此处这样大的动静,段秀实想不知道都不行,他踏进长街,入目便是无数的狼藉和血腥,不由得满心的愤郁,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权贵们还在为一己之私争斗不休,还在内耗!
秦暖一直对这位名将充满了好奇,此时看到这位脸上压抑的愤怒和沉郁,又担心地看了一眼李猗,她担心这位不肯配合李猗和盛王。
段秀实也看到了王府门头上的旗帜,他向盛王行了礼,又向李猗行礼后,看着地上白承兴的尸体,问道:“殿下可否告知末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盛王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沉痛:“孤竟没有想到白承兴身为主帅临阵怯战,带兵围攻王府,要取了秦女史去与贼兵求和!”
段秀实目光四下一扫,这里的状况确实是白承兴带兵围攻王府的样子,只不过围攻不成,被人反剿了。
盛王又对程钧道:“程校尉,你一直在场,不妨将此间过程讲述一遍,孤也好弄个明白!”
程钧是属于皇帝直辖的第三方,由他来讲述最好不过。
程钧于是便将李猗从城墙上下来后,还没吃早饭,白承兴便带着人马来围住王府,逼着李猗交人,意欲送女求和,即便李猗这边亮出了“扬州大都督”的旗帜和金印,白承兴依然不听号令,指斥李猗假冒,依旧要围攻王府,于是郡主便让精卫营动手了。
程钧说的全部是事实,只是略略有一点侧重。
如此,白承兴临阵畏战,带兵哗变的罪名已逃无可逃。
这种罪,原本就是可以当场斩杀的。
段秀实虽然是个厚道人,却不傻,虽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些猫腻,可却是白承兴主动挑衅。
他一直以为白承兴胆小,却没想到他在另外的地方胆子这样大,他只可惜这些死掉的士兵,太可惜,这些大好儿郎若是战死在战场上,又可以多杀好多敌军……
这些战斗力,却消耗在自己人的私利争夺上。
段秀实一指那些跪在地上的降兵道:“殿下,这些兵卒,也只是听上官命令,如今主犯已伏诛,这些兵卒就饶他们一命,让他们在战场上将功折罪如何?”
盛王微微一笑:“孤只是巡察使,此事段将军应该问大都督!”
李猗本就没打算杀这些人,自然乐得送段秀实一个人情,不等段秀实再向她请求,立刻就道:“这些人就交由段将军处置!”
段秀实立刻拱手:“末将谢过大都督!”
那些降兵们捡回一条命,也纷纷叩头谢恩。
此时,长街外又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此次,街口的守兵见人马疾驰过来,却未阻拦,直接放人进来了。
因为这人是他们精卫营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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