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一个人在里面,好可怜呀!你快去救救她吧!姐夫!”
他一句一个姐夫叫得亲切,江延怀闻言只觉得太阳穴有些跳了跳,但也没拒绝纠正,反倒是急急匆匆下了地窖,看着坐在草垛上吃饭的孟雨萱,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没有拷打你吧?”
江延怀早早就威逼利诱让小厮交出了钥匙,一把打开了地窖牢房的大门,一进去他就闻到了一股重重的血腥味,瞬间变脸,大步流星走上去看着孟雨萱,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浅色的衣服上并未看见血迹。
“没有人打我,你就放心吧。”
孟雨萱放下手中的食盒,刚刚吃饱。
“那为什么这么里面这么重的血味?闻起来感觉很不同寻常,像是…”
“像是刚刚死了人?”孟雨萱接茬,之后掀开了身后的草垛子,露出了下面已经身体发凉的死人。
江延怀看见了人,瞬间愣在原地,随后开口,“这人,是你杀的?”
这些年他行走江湖,死人早已看见过多次,只是没想到,以孟雨萱这样柔弱的力量,竟然能杀死一个健壮的大汉?真是太稀奇了!
孟雨萱点了点头,手中还拿着刚才的匕首。
“他自己轻敌,如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因此我只能选择让他去死了。”
孟雨萱丢下了手中的匕首,有些嫌脏似的搓了搓,一旁的江延怀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嘴角上扬,微微发笑。
“你还真是任性胆大,不过我还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胆大!走吧,我带你出去。”
江延怀一路带着孟雨萱离开了地窖,孟雨萱看着外面的烈日当头,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次的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她嗓音清冷,开口说道。
江延怀闻言,也没有多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这些日子你躲事还来不及,如何会给自己找不痛快?我会带你去讨一个公道。”
说着,他在前带路,一路带着孟雨萱到了主厅。
此时此刻,孟雪琴正笑嘻嘻的端着手中的茶水喝着,后院的亲戚们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正在好生养着。
“母亲!雨萱她是被冤枉的!你不能这样冤枉了好人!”
江延怀人未到,声先到。
孟雨萱也紧随其后,只是她脸色惨白,显然在地牢中不好过。
孟雪琴看着她,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后开口道,“你怎么把人带出来了?我不是说没有我的口令,不得放出这个贼人吗!这些小厮都是怎么做事的?分不清主次了!”
她声音尖锐,脸色难看。
孟雨萱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江延怀缓缓落坐,开口说道,“母亲,你口口声声说孟雨萱有罪,我想问她何错之有?不过是替你倒了杯水罢了,明明就是那里面的水有问题!如何能怪罪在孟雨萱身上!”
他声音不小,很快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几个丫鬟也纷纷侧目。
孟雪琴闻言,两眼一瞪,不甘开口,“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吗?这个妇人心肠恶毒!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