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她进去的也是他。
男人心,海底针呐。
孟雨萱不动神色的离开,半丝抱怨和异样的情绪都没。
透过书房窗户和一些虚掩的竹叶,江延怀对她适才的状态看得格外清楚。
“孟雨萱,你心里到底想的都是些什么,我对你而言,一丝留恋都没有?”
他没想到,她竟然一门心思想要离开侯府。
离开侯府,对他而言,就是离开他。
也不知是心里有她不想她走,还是强烈的自尊心作祟,总之心里就是不爽。
孟雨萱把之前一段时间绣好的绣品,整理了出来,打算放去绣坊。
在侯府放太多,总有点不安全感。
似乎随时会被破坏。
来到绣坊之际,阿四在那招呼客人。
现在绣坊已经被打扫整齐,来的人也挺多,当孟雨萱一来,阿四立马上前:“姑娘,有人一直在等您了。我都说了您未必过来,可她就是一直等着。”
“谁啊?”
孟雨萱纳闷。
她不会日日来这里,也不会来的时候待很长时间,怎会有人,如此固执的要在这里候着呢。
阿四连忙道:“我怕她在外面呆站着,影响咱们的声音,就让她去内厅等了。”
“好,我去会一会。”
孟雨萱示意春桃,去把自己新的绣品入库,自己则进入内厅。
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模样端正气质不错,不像是普通人家家中的妇人。
“这位便是孟姑娘吧,我这里需要做一件衣裳,我们自己准备了花样,至于其他的,姑娘可看着办。”
那人说话条理清晰,不疾不徐。
“你认识我?”
孟雨萱好奇。
那妇人笑了:“有幸见识过孟姑娘在刺绣大赛上的风采。”
原是如此啊。
孟雨萱本能地在对方靠近她的时候,就想要后退。
这人给她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感受到了她的抗拒,那妇人道:
“姑娘开门做生意,自然不会有送上门的生意都不要的道理吧。这里是三十两黄金的定金,还请姑娘收下。”
孟雨萱更是觉得可疑。
谁家随便就拿金子做定金的啊。
“我最近比较忙,实在是脱不开身,还是请你另寻他人吧。”
“既然给了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那人虽笑盈盈,却给人一种不容抗拒之感,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桌上黄澄澄的金子,孟雨萱心生不安:天上哪里有掉馅饼的好事?
此事暂且搁置,她开始查看店内账目以及盘点库存。
一忙活,就是一天。
夕阳斜照之际,才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
“来人,爷来了,快来伺候。”
一个男声,突兀响起。
孟雨萱抬眸,来人是醉醺醺的江哲。
此时已经是关门的时间,阿四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春桃正好去买果脯,也没有在铺子里。
此时就她一人在。
当看到醉醺醺的江哲,孟雨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可别吐在这里。
此时,她还不知道危险在一步步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