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闻言,目光落在那叠布匹上,接过来看了看,又拿起香包仔细对比。他面色凝重,香包上的绣花针脚细密,与孟雨萱平日的风格确有不同。
他看向孟雨萱,眼神中多了几分疑惑。
一旁的赵霁月看见这一幕心头有些不妙,随后快步走过前去,一把夺过了江槐手里的布匹,故作很懂的模样,看了又看,“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绣出两种针法呢?我们又不懂这刺绣哪里能凭你一面之词。”
孟雨萱脸色白了白,“但也不能单凭一个香包就定了我的罪。”
赵霁月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命人再搜你!”
江槐也抬了抬手,令人前往孟雨萱所在的房间再次仔细地搜查。
孟雨萱问心无愧,自认为自己根本没有做过这巫蛊之事,是绝对不会认的,可万万没想到那群家丁竟然真的搜出东西来了。
只见,一个家丁手里拿着一条通体被染成红色的布,布被系成一个球的形状,看着十分诡异。
“孟雨萱,你这又是何物!”江淮显然生气了,冷着脸看着她。
孟雨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从未见过这红色的布,心下更是惊慌,“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它!”
“你这狡辩之词,真是令人心寒!”赵霁月立刻接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这分明就是巫蛊之物,府中只有你的房间还未搜查,这东西怎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孟雨萱无言以对,她确实不知道这红色的布是从哪里来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个误会。
“够了!”江槐沉声打断,他接过那红色的布,仔细查看,布料的质地,颜色的深浅,都显得异常突兀,“这府中之事,我从未插手,今日之事,雨萱,你实在是让我寒心。”
说完,他抬手,刚准备让人叫孟雨萱关去柴房。
“慢着。”一声清洌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江延怀缓缓出现,随后站到三人面前,“父亲大人,我认为此事一定有误会,雨萱整日都在绣坊,根本没有时间来做此事。”
说完,江延怀的目光停留在那块布上,“况且真的有谁干坏事还会把证据留在房间的吗?还就等人来收,这未免有点自投罗网的嫌疑了吧?”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江槐闻言,目光落在江延怀身上,神情复杂。他沉吟片刻,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此事确实疑点重重,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调查。”
江延怀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我会找出真相的。”
赵霁月见状,脸色微变。
不远处,翠儿将此处发生的一切都尽收入眼中,想了想,她退了出去,飞鸽传书,将此事全都告诉了二皇子。
二皇子看到翠儿发来的情报,冷笑了声,“这赵霁月可真是善妒,不过要是加以利用,必然是一把好刀。”
秋意悄然降临,江延怀动用了人脉,引来宫中首屈一指的御医,孟雪琴的病情逐渐转好,让人欣慰。
与此同时,孟雨萱的冤屈得以洗刷,那日以后,她全心全意地将热情倾注于绣坊,短短几日过去,绣坊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如日中天盈利翻了数倍,令人赞叹。
当第一笔大订单圆满落幕,孟雨萱打算给绣坊的工人们放两天假,思忖着难得的闲暇,便打算在附近挑选些礼品以示感谢。
然而,当她步入开在皇城底下的几家首饰店铺,却发现几件饰品别致出众,流露出的华美与不凡,不像是寻常市井之物。
孟雨萱心生好奇,便挑了几件带回府中,想让江延怀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是皇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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