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地忙碌,云朵和方哲终于把所有该清理的树木都清理好了,外围以原来密林里的树木为主,然后往里递进开始增加桉树等树木的数量。
云朵和方哲选的地方非常绝妙,这里本身就是高山,又遍布茂密的植被,后面都是未开发的原始森林,崖上村也算是最靠近原始森林的村庄了。要不是地理位置的巧妙,也许根本存活不了这么久,好在人类聪明,善于利用环境和工具。
高山上永远都不缺的就是溪流,云朵选的这块地方也有一条溪流经过,这里没有人活动的痕迹,水边还依稀可以看到动物的脚印,这附近的动物还是有一些。云朵也没有去在意,这些动物对他们没有多少威胁。
云朵把空间里的桉树拿出来,然后直接移植到清走的树木留下的树坑中,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两人一直忙了一周才把整个区域的树木布置好,这自然还包含一些其他的树木。河流周围也改造了一小部分。经过改造区域的这段河流云朵可是有大用的,甚至为了以后这里的动物生活的更适应一些,云朵还把空间里的泥土挪移出来一些,薄薄地撒了一层。
阵法云朵在幻阵还在的基础上,给划出的区域周围布了一个大型的恒温阵。这样可以保证这些异地的动物更好的适应这里的环境,也为了以后给人们发现,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这些动物可以在这里存活,至于部分人会怀疑什么的,云朵也不去在乎。
半个月后,这里被云朵和方哲改造的犹如世外桃源,大量的桉树种植下去,桉树的独特味道让这里的空气散发着一股桉树的清香。一百多只卡拉已经被云朵从空间里放出来,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生活区域。一张张胖胖的孩儿脸、黑油油的鼻子、滴溜儿转的圆眼睛和两只毛茸茸的短耳朵,加上一身又厚又密的灰色皮毛,显得那么憨态可掬,滑稽可爱。云朵观察了一个星期,发现没有什么不适应。
考拉在澳洲可是有和我国大熊猫一样的地位,这种空间里出来的考拉更通人性,一般不激怒它们的情况下,更温良可人,一定会受到人们欢迎的。没有攻击性,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来的大部分时间也是坐在树上嚼着树叶,真是太有爱了。
想到考拉不再是澳洲独有的动物,云朵就兴奋莫名。当然这里不仅仅是只有考拉。其他的动物云朵也陆陆续续放了些出来。
河边已经被云朵弄了两对鸭嘴兽,云朵选了空间里最强壮的两对,就是为了让它们更快的适应云朵给它们创造的环境。数量是云朵考虑过的,这些毕竟属于珍稀动物,濒临灭绝了啊。能有两对也很了不起了,只要这里不被破坏,很快就会有新的延续下来。
在鸭嘴兽生活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云朵不时的把空间里带有部分灵气的食物喂给它们。空间里的贝类云朵也在靠近鸭嘴兽洞穴的河水里撒了一些,相信很快就能繁殖一大片。这样食物也有了,就看它们的适应能力了。目前还看不出不对的地方,云朵准备在观察几天。
它们的洞穴就在河边,周围被云朵给种植了几丛比较厉害的藤蔓类植物。对鸭嘴兽没有什么危害。
林中的鸟类,云朵保留了这里本来有的一些品种,又把空间里在澳洲收的一种发出奇怪笑声的鸟儿放出几十只。这个鸟叫声似人怪笑声,所以被人称它为“笑鸟”,属于翠鸟的一种。
笑鸟大小如猫头鹰。浑身披有灰斑色羽毛,尾巴长而扁平。嘴大而尖,既锐利又有力。在“怪笑”时,眼睛不停地转动,故意显出一种傲慢的神气。同时它还是捕杀毒蛇和其他一些动物的能手,当然最主要是抓捕毒蛇。当它敏锐的眼睛发现毒蛇后,便猛捕上去,用大嘴紧紧钳住毒蛇将其杀死。
所以云朵对这种鸟很是喜欢,但是也不能放太多在这里,几十只在一段时间后便会产生新的后代,而自己开发出来的这个区域差不多正好可以消化掉,再多的话,生物链会受到影响。
空间里杂七杂八的鸟类很多,很多云朵根本叫不出名字,有一小半都是当初在国外收的,所以云朵干脆每样都放出一些,反正现在外面有阵法存在,等到最后聚灵阵布置好,它们根本不会离开这一片地区,只会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
由于云朵最近不停地把空间里地一些东西移植出来,这里原本保留下来地树木花草开始疯狂生长,很多野花开的时间也长了,加上各种鸟类在空中飞来飞去,到处是鸟语花香。
终于,云朵把最后一块地方整理好,这里云朵把树木之间的空隙整理的稍大些,因为这里的树木都比较高大粗壮。然后树下的草也特别处理过,都是云朵精选的空间原本的草种,撒出来后还特意用空间里的河水灌溉过几次,现在长的特别茂盛。
哈哈,这里就是云朵准备放大型动物的地方,当然不是一般的动物,是鸸鹋。鸸鹋虽然不时濒危动物,但是却是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鸟,外表很像非洲沙漠中的鸵鸟,但比驼鸟高大,一般的身高约一点五米,体重数十公斤不等,从动物分类学来说,它应属于鸵鸟类中的一种。
云朵放出来的又有着一些区别,首先身高最高的已经有一点八米了,体重也达到了百斤,总之,云朵可没有听说澳洲有这么大的鸸鹋。方哲说估计在空间又进化了,远古时候说不定比现在还高大呢。
它们喜爱生活在草原、森林和沙漠地带,全身披着褐色的羽毛,擅长奔跑,时速可达七八十公里,并可连续飞跑上百公里之遥。鸸鹋虽有双翅,但同鸵鸟一样已完全退化,无法飞翔。不过它能泅水,可以从容渡过宽阔湍急的河流。鸸鹋耐饥渴,长相一直保持史前时代的形状,没有丝毫变化,这令一些动物学家深感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