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正痛恨颜若若对她幸灾乐祸呢,就觉肩膀被人轻轻安抚的拍了两下,而白子荀带着浅浅安慰,翘起嘴角,压低声音:“我可觉得你比她美多了。”
虽然颜月知道这是明显的安慰,可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颜月也不能脱俗啊。听白子荀这么一说,心里一乐,又自我安慰几句,内在美很重要有木有。
咳咳,礼尚往来,颜月做了一件让她许久之后,都忍不住抽搐嘴角的事情。她笑嘻嘻的转过头轻轻说了句:“我也觉得你比白子谦好多了。”
话音一落,白子荀脸上那个红啊,简直就是西边的落霞,东边的火烧云。而他眼神闪烁,尴尬中透着丝僵硬,僵硬中又透了丝诡异。颜月活生生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可就在这么一刹那,“咣当”一声,似乎看到她的脑门上,以及白子荀的脑门上,分别顶着闪光光的两个大字“金莲”和“西门”。
金莲妹和西门兄,哦哦,不对,颜月和白子荀互相以一种奇怪的目光对视片刻,最后颜月败下阵来。别别扭扭转过头,想去听听后续,可惜的是,外面两个人,居然窜走了!根本就没有八卦界的业界良心嘛,负分滚粗。
两人别别扭扭在洞里窝了片刻,觉得确实是没有人了。颜月手忙脚乱,连滚带爬,从山洞里爬出。出去后,便甩手甩脚,觉得浑身僵硬。可白子荀跟在她身后,除了头发有点乱,可浑身上下,只流露出一股闲散悠闲的气质,衣裳不科学的没有半点零乱。
“你的,”颜月伸手想帮着扶一下白子荀发髻上快要掉下地的簪子,可白子荀却闪过她的手,还往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这么一闪躲,簪子跌落在地,颜月木楞楞的看着地上片刻,又抬眼看向头发散落下来的白子荀,脑中却突然冒出,这个男人留长发真帅的诡异念头。
白子荀眯眼看了看天色,“堂嫂,”他重重读出这两个字,“还在下雨,咱们别淋雨罢。”顿了顿,似乎犹豫片刻,“堂哥会担心你,咱们快些回去罢。”
颜月看着白子荀小心翼翼,又有些纠结的表情,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随手用手背抹去掉落在脸上的雨水。看着白子荀,逼近他,歪头笑眯眯的无害的模样:“白子荀呀,我很快就会离开白家的。而且我的性子就是大大咧咧的,要是让你们误会,我先抱歉了哈。”
“你?”
“是啦是啦。我说的不够清楚嘛,你还是白子谦,我都不会在乎,我要回家的。”
颜月说完,还自我肯定的握拳点头。随后挥挥手:“你先走罢。这儿在下雨,前头也在下雨,走得快也好,走得慢也好,总要被淋湿。我就慢慢走回去。”
转身不再同白子荀说话,负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倒不是故意装腔作势的,还不是因为这片假山的地方,好多青苔啊。要是刚说完那么有气势的话,偏偏脚下一滑,摔跤的话,那,那,真的要去找个地方撞死算了。
颜月自然是按照原路走回。低头走了几步,看着雨滴掉落,溅起小小水花,停了脚步眯眼看了会儿。心里犹犹豫豫,过了小会才回过头看去。也不知道回头是想看到西门兄,还是看不到呢。可等看见身后空无一人,禁不住扯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
她还在期盼什么呀,不就是有点萌芽的暧昧,而且刚才就在白子荀左一句“堂嫂”,右一句的“堂嫂”中,给扼杀的干干净净嘛。
转过身用力在水塘跺脚,溅起四散的水花,也像是把她心中郁闷情绪踢个干净。正在她打算重回童年,一个个水塘踩过去的时候。诶,雨突然停了。抬头看去,却是一把青色竹伞帮她挡住了细雨,顺着伞柄看去,修长手指握着伞柄。颜月一时不敢去看那人的脸,却突然被那人抓住手,将伞塞进她手里。
颜月强作镇定,似乎随意看过去,就见白子荀弯着眉眼,身子已经大半被雨打湿了。见颜月接了伞,翘翘嘴角:“虽然雨不大,但天气冷,万一着凉可怎么办?”顿了顿,大约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太亲近,又补充几句,“万一让堂哥知道我任由你淋雨,那我可完了。”
颜月握着伞柄,觉得还能感受到一丝白子荀的余温。低头看了看被雨水打湿的裙摆,大块水迹漫过绣着的金丝莲花,将那原本鲜艳的色彩,弄的灰灰暗暗,倒是有点像她此时的心情。
白子荀反反复复提白子谦,不就是为了提醒她,不要对白子荀动心嘛。可是她不过就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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