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疼!
颜月捂着肚子,瞪着眼看向曲先生,您老不会是潜伏着要取我性命的吧,这也伏的太深了吧!
“我看看。”曲先生不理会颜月疼的哎哟哟乱喊,抓住她的手腕,搭着脉,片刻后,“嗯,行了。妥妥的!”
“疼死我了啊,曲大夫,哪里妥妥了啊。”颜月只觉得肚子上的神经,啊,如果有的话,正在用各种不同的姿势,达到麻花辫的形状。
“疼就对了。”曲先生瞪了颜月一眼,似乎颜月的呼疼简直就是大惊小怪。
碧玉揪着手指,左右看看,想去安抚颜月,又看向曲先生,扑通跪了下来:“曲先生,求求您,救救大少奶奶吧。”
“哎,你这孩子,跪什么,”曲先生拉起碧玉,“去给她煮碗红糖水就得了。”
啊,不靠谱啊,不靠谱。颜月哀嚎着,看着碧玉还真的信以为真,蹬蹬跑出房间,心里免不了是呜呼哀哉,吾命休矣!
碧玉还没回来,出去讨账的兄弟俩倒是回来了。
“怎么了又?”
白子荀沉不住气,就想越过曲先生靠近颜月。可白子谦还在呢,他怎么会让白子荀凑近呢,虽然刚才有共同战斗的战友之情,但毕竟老婆是不能让人觊觎的。
白子谦身子一侧,占有姿态的坐在颜月身边,刚凑近,就闻到一股扑鼻的清香,嗯,皂角的味道,和刚才刺鼻的血腥气不能同日而语啊。真是,哎,怎么那么香呢。心里想着,手握住颜月的柔荑,满脸担忧。
“怎么了,是不是疼?”
白子谦嘴里关心着,拇指却用一种暧昧的姿态,轻轻在颜月的掌心打转。白子荀想走近的脚步,就这么停了下来。片刻后,冷冷笑了几声,转了话题。
“那些人怎么办?”
“先押着吧。”白子谦轻描淡写的回应,又低低说了声,“这笔账不是这么就能算的了。”
白子荀“哼”了记,倒是没有反驳,又多嘴一声:“但是,就任由她们......”话音未落,就被白子谦打断:“我都记着。新仇旧恨,总归要一起算算清楚。”
“好,总是你的家务事。”白子荀看向疼的脸皱成一团的颜月,欲言又止,可不知怎地,眼神却投向眼前这两人紧握的双手上。咬咬牙,硬逼着自己叫了一声“堂嫂”,怔了怔,才道一句,“堂嫂,你且休养着,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让翠花来寻我。”
“好好。”颜月皱着眉,皱着脸,哪里还顾得上眼前兄弟两人的风起云涌,也听不清楚这两人话里有话。只是手上握着的白子谦的手,却是突然有说不出的温暖,让她非常非常非常想,把那手给捂到疼到抽筋的肚子上去。
哎,其实,给个暖宝宝也行啊。
“大少爷,等碧玉送了红糖水过来,你让大少奶奶喝了,过个几天就没事了。”说完,就想尾随白子荀出去。
白子谦想立起身送曲先生,可手上还握着颜月的酥手呢,哎哟,难得颜月那么温顺,还主动回握呢。万一放开以后,她又不给摸了怎么办。
矛盾啊,纠结啊。
“啊,不送不送。”曲先生自顾自眼皮子都没撂白子谦一记,走了出去。
这闲人一走,颜月立即开口,颤着音:“白大少啊,给我吃的什么药啊。肚子疼,疼死了啊。你给捂捂,啊,不不,给我找个热水袋。”
“暖炉?”白子谦福至心灵,踢掉鞋子,就挤到了颜月身边,让颜月靠在他怀里,手捂住了她的肚子,“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嘿,别说,肚子果然舒服了许多。
“别担心,只是让你来癸水的药汁。”白子谦手掌轻轻按摩,“靠着药物,让癸水不至,如今又要它来。嗯,可能是会有些痛楚。都是我不好,累你受苦。”
颜月眯着眼,享受白子谦的按摩,只是心里暗骂了声,又顺嘴抱怨:“你说得轻巧,我身体会被你弄坏了好不好?”
“唔,弄坏么。”白子谦重复了一遍,只是语气有些低沉,带着点笑意,还有许多意味不明的,嗯,颜月恨恨觉得,为毛那两个如此正常的字,从白子谦嘴里出来,就是添加了那么多意味不明的,猥琐呢!
白子谦凑近颜月一些,鼻尖已经轻轻碰触到脸颊,热腾腾的呼吸自然而然的喷入她的脖颈。轻轻问道:“脸还疼么?”
颜月缩着脖子,想往里让让,但又舍不得放弃肚子上的温暖,讪笑两声:“好,好多了。不过,多亏了碧玉呢,她真的挨了好多打。”
“嗯,明儿多赏她些银子。”白子谦随口应了声,放在小腹上的手,慢慢往某个敏感的地方上滑,“还有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作者有话要说:猥琐的白大少,又想动手了,憋死他了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