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强忍着心里的暴怒,“你…”
“好了好了好了,不就是同睡在一张床了么?你看你身上穿的这身睡衣…”流束突然止住了话头,眼神微闪了一下。
金灿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就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向他冲过去,看那凶猛的架式是打算找流束拼命了。
流束见其冲来,当下想也没想的就要往门口跑,可跑到半路愣是硬生生的拐了个弯开始绕着房间跑了。
一面跑还在面叫道:“丫头,你这么追爷做什么啊?爷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金灿怒极,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昨晚连怎么进他房间的都不知道,这身上的睡衣自然也不会是她自己换的,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就是他了,她这身上的睡衣有百分九十九是他帮自己换的。那自己不是被他看光了么?想到自己被他占了大便宜,金灿就气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其实是追他追的。】。
嘴里抽空说道:“你若是没做,你能跑?”还跑的这么快,害她追了这么久。还每次躲开她的攻击,害得她每一次都有力无处打,累的够呛。
“爷跑那是因为你在后面追爷啊。爷知道爷的魅力很强大,可你若要追爷大可选择别的方式,就现在这种直接的方式爷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太累人了,”流束一面技术性的躲避着她,眼中隐藏着笑意。
“追你个头!有种你别站在那里别跑!”
“爷当然有种,不过关于这个事情认识爷以后会向你证明,但不是现在。”
金灿都要气死了,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这么的厚?自己又抓不到他,即使抓到了他,估计也打不过他,难道这便宜就白白让他占了么?自己这委屈就白受了么?怎么每次碰到他,自己就得被他占了便宜。越想心里就越感觉委屈,最后干脆就停下来不追了,直接扑倒在床上埋头大哭起来。流束见她终于不追了,长吐了一口气,心道终于可以歇歇了。可这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呢,就看到她扑在床上呜呜大哭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
对于女人,流束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只要他想,那送上门的女人定是如那过江之卿数不甚数,即使除去他现有的权势与地位,仅凭他个人的外貌也是走到哪儿都能惹得一身的桃花债。只可惜他对女人一向都是直接无视甚至是厌恶的,对于女人的眼泪,他更是看到除了烦就是嫌弃,若是碰上他心情不佳的时候直接就让人把其给拖下去伺候一翻。被伺候过的女人和男人,最后的结果不是进疯人院就是成了傻子。
所以,道上的人都偷偷给他取了个外号【罂粟花】,看上去的美的不可方物,可当你沾染上了就会其又爱又恨。
偏偏这样一个男人,却在此刻看到金灿脸上的泪痕时手中无措起来。
“丫头,你真生气了?你就算是生气也哭啊,哭的难听不说还特别难看,你看你这张小脸全是眼泪,真是太难看了,哎呀,你别哭了行不行啊?”说到最后都开始在哀求了。
“丫头,爷错了,爷真的错了。”
金灿抬头看他,眼泪依旧不停,哭声依旧不断。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丫头,爷都说爷错了,你就别再哭了行不行?看看你这张小脸丑的真是越来越难看了。”流束抬给她抹眼泪,金灿这次倒是很配合的没有躲开。任由他粗鲁的帮自己擦着眼泪。
“那…你说你错了哪儿?”金灿抽泣着问了一句。
流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爷…爷不应该骗你。其实你身上的睡…睡衣不是爷给换的,是爷让五婶进来给你换的。爷可以对天发誓,五婶在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爷绝对没有多看你一眼。”这话说的就差对坚起三根手指了。
哭了这么久金灿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疼,听了他这话后,她只感觉自己的眼睛更疼了。“五婶给我换睡衣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在旁边?”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因为爷…爷不放心你,你的睡相那么差,爷担心五婶一个人会忙不过来。;”
“那…”
“爷知道,不过爷当时是真的没有多看你一眼,就是五婶在帮你脱裤子的时候,爷…”
“臭流氓!我杀你了!”金灿怒喊了一声,一个起身就把原本站在她面前的流束给扑倒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咳…咳咳咳…丫头,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流束有些喘不过不气儿来,涨的一脸的通红。心道:这丫头还真是下了死手啊。
“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金灿怒叫,手下一刻也不放松。
“咳咳咳…呼呼呼…爷不说了,你松手哇,爷真的快要断气儿了。”流束开始抬手抬头扒她的手,
“我就不,谁让你每次都欺负我来着,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丫头,松手,松手…爷喘真的要喘不过气儿了,丫头你…”说到最后流束竟然直接两眼一翻全身一软就跟睡过去了一样。
而金灿还是没有松手,就似陷入了一个魔障一般,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了当下就吓的松了手,看到流束那闭着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脸,结果流束愣是没有反应,
她这才意识到事情闹大发了,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流束、、、你、、、醒醒,醒醒啊。”
抬手缓缓放到他的鼻子下面探他的鼻息,结果竟真的一点气息波动都没有,金灿的小脸立刻刷白了,她杀人了?她竟然杀人了?
双眼由茫然渐转为一种疯狂,抬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我…我不是故意的,流束,你快醒过来啊,我真不是故意要掐死你的,你快醒来啊!我原谅你了,你原谅你了还不行么?快醒来啊。”
捶了好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她这才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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