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的心里她是渴望亲情的。
“当然了,你可是我亲收的徒弟,她是我的外孙女,你不叫她姐姐,那叫什么?”
金灿听后在这边咯咯咯的笑着,两个人的对话很是愉快。
在后面要挂电话的时候,老头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情,问道:“丫头啊,你现在已经上大学了吧,考的是哪所学校来着?”
金灿有些郁闷的数落他,“你说有你这么做师父的不?连自己的徒弟上的是哪所大学都不知道,你这得是有多不关心我啊?”
“是是是,我承认错误。其实这也怪不了我啊,这边一直都有一些事情让我走不开身。想着你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比较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才是。至于学校嘛,我可先说好,你是我的徒弟,若是没有考进全国前十的大学,你以前就戴着面具来见我吧。”
金灿皱起了眉头,“呃…这个可还真不好说,师父,请问云市医大有没有进全国前十啊?”
“…”老头在这头没有说话。
“喂,师父,你还在吗?喂?”
老头在那头突然阴测测的说了一句:“臭丫头,你皮痒痒了是不?是不是很怀念我给你扎针的日子啊?呃?”前十?云市医大可是全国排名前三的大学,这臭丫头是故意来气他的呢?
“呵呵…天高皇帝远,有本来你现在就来扎我啊?要是晚了,我可就不在这里了喽。”金灿在这边笑呵呵的挑衅道。
老头一愣,“怎么了?你不是说不离开云市么?”
金灿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说道:“学校在组织一个什么活动说要去西藏研究藏族的医学,正让我去参加呢。”
“西藏?什么时候?”
“好像是说明天的四五月份吧,说是那个时候云南的风景正好。”
“…”老头在这头儿翻了个白眼儿,“丫头,你确定你是在云市的那所一流大学上学?”
“没错啊,云市医大。老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骗你不成?”
“可我刻你们学校的校风应该是很严格的啊,怎么会特意放你们出去玩呢?”
“老头儿,你说错了我说的是研究,我们是为了促进推动国内医学上的进步才去的,你怎么能用玩这个字来形容”金灿翘着尾巴说道。
“是么?那你到时候再给我个电话吧。”
“为什么啊?”金灿不解,什么时候他这么关心她了?心里却是暖暖的。
“什么为什么?徒弟给师父打个电话很奇怪吗?”老头儿没好气儿的反驳道。
“徒弟给师父打电话问候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徒弟连师父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你要你的徒弟去哪个号?总不能去打一一零找警察叔叔帮忙吧?”
“…”老头儿被金灿这句话给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灿在中药馆一直待到天都快黑了才回家,当她看到自己家门口停着好几辆黑色轿车时,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消失不见,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去。
拿出钥匙打开了外面的铁门,还没有迈进家门就看到院子里有一只雪白的小东西正往自己这边跑过来。
牛奶!金灿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那天走的太急,倒是把这小家伙给忘记了。看它活蹦乱跳的样子,在这几天里,他把它照顾的很好。
“丫头,你回来了。”流束身上围了个围裙,裤子卷的高高的,看样子是又在下厨了。
刚抱起牛奶,眼前就多了个身影,她慢慢的直起身眼神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直视了几秒钟后,就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进屋去了,完全无视了流束的存在。
流束苦笑了一下,都几天过去了,这丫头还在与自己置气呢。
摇了摇头关好铁门,也跟着进屋了。谁知才刚要进屋,就见原本已经坐下的金灿见他要进来居然几步过来把门给关上了。
门关上了么?当然没有,因为在最后一刻流束伸了只脚出去,挡住了那快要关紧的房门。
“把你的脚拿出去。”金灿冷着脸说道。
流束却皱起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哎呀,爷的脚脖子好像被伤到了。”
“哦?那你是不是要留在这里住几天,等你的脚好了再走?”
“当然了,这样是最好…”流束脸上的笑意刚扬起,在看到金灿那张毫无更让小脸蛋时立刻就僵住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丫头说这话根本就是在等着嘲笑自己。当下就收敛了笑意,“丫头,你还在生爷的气呢?”
金灿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钟,随后依旧冷淡的说道:“把你的脚拿出去。”
“那你也得先打开门啊,要不然,爷的脚都卡在那里了,还怎么往外拿啊。”
金灿松开手转身回去坐着了。流束紧跟着进屋关好门后就直接来到金灿的面前坐下了。一脸讨好的看着她道:“丫头,你饿了?先忍着啊,爷刚炖了一锅玉米排骨,再过几分钟应该就好了。”
金灿却是看也不看他,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怀中牛奶的雪毛,直接把视线撇向一边去。
流束继续努力道:“丫头,你有没有觉得牛奶这几天长大了不少?看样子它以后是要往大了长啊。”
金灿撇了怀中的牛奶一眼,没有吱声。这才两三个月的小狗本来就长的比较快。
“这小家伙,这几天一直都挺闹腾人的,怎么这会儿在你怀里倒是学会安静了,小小年纪就懂得占美女便宜了。”说完,流束狠狠的瞪了牛奶一眼,眼神威胁意味甚浓,可怜牛奶还不懂如何看人脸色,只是有些不高兴的把头往金灿的怀里钻,这让流束又看不惯了。看他那架式,若不是金灿在场,估计会直接揍过去了。
听到这儿,金灿抬眼看了他一眼,
“怎么?爷说错了吗?它本来就是一只公狗嘛、”最后面这一句,流束说的咬牙切齿的,若是他早知道它是只公的,那他打死也不会上台去要了它。
金灿没有搭理他,低头抚摸着牛奶的小耳朵玩,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走?”
致使流束那原本就有些不高兴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是人都会有底限,他都这样放下自己的姿态了,她还想要怎么样?想他在别人面前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
于是冷着脸看她,就很直接的回了一句:“爷有说过要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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