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流束就跟没有听到她说话似的,抱着她脚下生风似的往屋内走。
“流束,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我说让你把我放下来。我不要进去!”金灿继续大叫道。
可眼着离那屋子的大门越来越近,她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早在她之前从这里走出来后,她就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现在这情况…
“流束!我让你把我放下来!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金灿怒了。抬起手开始捶打着流束的胸膛。
可流束的脚步却没有为此减缓半步,转眼间,人就进屋了。看着屋内那熟悉的摆设,金灿只感觉她的眼睛疼。“流束,你混蛋!”这是她第一次骂他,流束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
“丫头,你刚才在车上时说打算回到家里要弄什么来着?”抬起手想要去帮她整理一下头发,结果被她给转身躲开了。
流束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不想让爷碰你啊?”
金灿撇开头,一声不吭。开始与他生闷气。
“丫头。”流束凑到她的面前,结果她又转到另一个方向去了,无奈,他只得继续跟着移动。“丫头…”
金灿还是不理他,流束低叹了一口气,“丫头,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那件事跟爷生气呢?”
金灿瞪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丫头,你信不信爷?”流束抬手扳过她的脸面对着他,
金灿看着他,“…”
“爷是真的有把你的话听进去,可那次的情况是真的有些特殊,这若是平时,爷老早就发火了,又哪会真的让她留下来过夜啊。”
“流束,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谁知道哪句话是真的。
流束却是一脸诚恳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丫头,爷是认真的。”
认真的?金灿撇开头,“我当时说的话也是认真的。”
“请问你当时都说了什么话?”
“…”金灿立刻就鼓起腮膀子瞪向他。
流束举手做投降状,“记得,爷都记得呢。爷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
“好了,不说了。总之爷在这里跟你保证,下次再也不让她进这屋了好不好?”
金灿没说话。自己之前也说这样的话,可他呢?不仅让她进来了,还让她住在这里。这如何能让她不生气?
“怎么?不相信爷?”
“哼!”金灿冷哼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真不相信爷啊?”流束怪叫道。
“你的信誉度在我这里已经为零了,你让我如何信你?”金灿说道。
“什么?”
金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于一个已经打折了的人品,可信度本来就不高,更何况是零信誉?流束,我不信你了。”
“…”流束无语了。在她那所谓的零信誉的眼神下,他几乎都要承受不住躲开她那审视的眼光。“丫头,哪位大人物不是说过,凡是犯了错误的同志,只要认识到错误并且改正了错误,就还是个好同志。你这样可是一点改正的机会都不给了啊,”
“错了就是错了,即使你改正过来了,可对于我所造成的伤害却不是你说两句好话就能消失的。就像你往树上钉一个钉子,你可以把那钉子拔出来,可你能填满那个钉子所留下的小洞吗?”
听说她这翻话,面对她那认真的眼神,流束是真有些吃不消了。这丫头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不给他留丝毫的情面。他曾不止一次调查地她的背景,不止一次确认过她的年经。可事实证明,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小女孩。
偏偏她所说的一些大道理还都是很有根据的,并不是随口说说。这让他感觉有些挫败。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她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可她说的这些话却让他一句也反驳不出来。
睁着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丫头…爷错了。你就给爷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流束此刻这幅模样若是被他那些手下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被雷成什么样子。好在,他也只在眼前这个女孩儿的面前才会展露他这一面。
都说卖萌可耻,可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愿他的美色对她还有一点吸引力吧。
事实证明,流束压对宝了。金灿的性子,本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往硬了去逼了,那她的反弹就越大。相反如果你采取的是软化的态度,那她再强硬的气势也会跟着你一起软化。当然这也得看对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