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能怪她不是,要不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她也不至于……
后来,她进宫了,成了凌泽曜的妃子,是那个男人的主意。睍莼璩晓虽然她不懂,为何她要那么做,可她还是照做了。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她自然是顺从的。只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为何叹息?”身后,忽然想起了一个略粗哑的声音。
蓝淑媛着实给吓了一跳,回头头去,却又吃了不小一惊:“皇上,你回来了?”
“夜半三更不睡,在这唉声叹气为何?”
蓝淑媛淡笑一声,掩饰了自己所有的心情:“没有,只是晚饭吃多了。体内积了太多废气。--皇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如何会知道,我看你这一整天都很忙,我回来的时候,有奴才说你出去了,这一天,你都忙什么了?”
蓝淑媛又是一声淡笑掩饰:“没什么啊,只是在宫里呆的久了,总也觉得不舒服,想出去走走。怎么,难道我一个妃子还没有出去走动的权利?”
他淡淡一笑:“自然有的。”
接着,曜帝向她讲述了一些朝内纷繁复杂的事情,他初登帝位,有太多人蠢蠢欲动。
蓝淑媛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些勾心斗角和处心积虑中充满的了鲜血和欺骗,她没有办法对这些感兴趣。
所以,她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哦!”然后很快就转开了话题,“今年的荷花开的不错,摘几朵放房里去吧!”
边说着,边探出上半个身,朝着最近处的一朵荷花伸出手去,可能夜色太深,也可能是她眼睛恍惚了,明明看到那荷花近在眼前,怎么一伸手,却还差一个手指才能够到。
她不由的往外再探了探身子,眼看着就要够上荷花了,脚底下的泥土忽然一松,她整个人猛的朝前跌了过去。
“啊!”她尖叫,尖叫声却在中途戛然而止,因为她没有预想的落入荷花池中,而是垫着一片郁郁葱葱的荷叶,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要摘荷花,和我说就是。”曜帝笑容很温柔,络腮胡子好像又长长了一些,却不妨碍他嘴角那抹轻柔的浅笑。
他把蓝淑媛拉了回来,然后足下一点,只见他黑色的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只暗夜精灵一样,在一片郁郁葱葱上左右飞舞,不多会儿,一阵梭梭的声音过后,他回来了,手中抓了一大把荷花。
“喜欢吗?”他问她。
蓝淑媛抱着在鼻间闻闻,闭上眼睛深深的闻了闻。
抬起头,满意的扬起了嘴角:“花中四君子,怎能没有荷呢?
梅剪雪裁冰,一身傲骨,但荷何尝不是在最酷热的时节盛放,那般油煎一样的炎热,能受得住的能有几何?
兰空谷幽香,与世无争。荷也不与他人争,只在一方水域之中,静静烂漫。
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在我看来,比起竹的潇洒一生,荷花的郁郁葱葱倒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积极向上的感觉。
菊凌霜自行,不趋炎势,哪个又说荷趋炎附势了?
而且荷花浑身都是宝,做的菜,又格外的好吃。”
做的菜……那晚上的荷花宴不知不觉又跳出了蓝淑媛的脑子,荷花全宴,是真的很好吃,她尝过,并且忘也忘不掉。
有些东西,你以为不想念的,结果其实不过是那拿了个盒子装起来,一旦某天盒子破了,那些你所要遗忘的,就会前赴后继涌出,前赴后继的让你措手不及。
“怎么了。”本是兴致盎然的听她往下讲的,哪想到她忽然戛然而止了,皇上不由的问了一句。
蓝淑媛摇摇头,轻笑:“没什么,夜深了,我回宫休息了。”
“好,我也回去。”说着,他一个跨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和她并肩同行。
蓝淑媛这才好笑的发现,她们的去向,分明就是同一个。
她还是抗拒和曜帝同床共枕的,但是转念一想,说了要和他好好相处,平平淡淡才是真的,这种事情,迟早要发生,再说皇上这人也不是随便的男人。
回了宫殿,蓝淑媛把花瓶里的花换掉,然后径自洗漱了一番,颇有些扭捏的脱掉了外套,里头的衣服却一件不动,然后躺了床上去。
皇上也和她一样,脱下外套鞋子,躺到床上。
夜很静谧,两人不看彼此,呼吸稍稍都有些急促。
“今天晚上……”
蓝淑媛想说什么,皇上忽然欺身上来,吻住了她的唇,很温柔的力道,带着轻柔的撩拨,还有深深浅浅的shunx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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