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是如此信任这个站在他面前如此伟岸的男人。
他以为父皇一定会相信他。
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与皇位江山想比,他傅君朗就是一只任人踩踏的蝼蚁。
这时傅君琪站了出来。
说了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父皇,大皇兄一向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在民间更是民心所向,断不会这么做,肯定是有人栽赃。”
付南辰听到那句民心所向便震怒更甚。
他才是这龙啸国的皇帝,要说民心所向也该向着他才是。
故而,付南辰阴冷的睨了一眼傅君朗。
“逆子!”
“父皇,皇兄为人坦荡,若是被人栽赃,岂不冤枉,儿臣提议去搜查大皇子寝宫,若有猫腻,必能发现,若无,便是污蔑了大皇兄,刚好还他一个清白。”
彼时的傅君朗,因觉得自己未做个此事,倒也坦荡,任他们搜了。
御林军去搜查,在傅君朗的寝宫搜到了龙袍,还有与杀手之间通信的信件。
付南辰看着那件龙袍和信件才知有人存心要害他。
付南辰则是气急败坏。
看到那件龙袍,眼珠子都要瞪掉。
“傅君朗,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位子你都敢觊觎,看看你做的好事。”
说完傅南辰便将那件龙袍和那些书信狠狠地摔在傅君朗脸上。
傅君朗拿过书信,有人仿了他笔迹,形象逼真。
“父皇,这是栽赃,请父皇明察”
“那笔迹都是你的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是有人冒仿,儿臣是断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堂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皆在,这大皇子还想狡辩。
真没想到一向温润的大皇子会藏着如此的狼子野心。
一时间大堂里一片哗然。
“还请父皇明察。”大皇子依然在孤军奋战。
他在赌,赌这位父皇会看在他们父子一场的份上去彻查此案。
可是,这位在他心里伟岸有着英雄主义,信仰一般存在的父亲,勃然大怒,对他横眉冷对、龇牙咧嘴,恨不得将他就地凌迟。
自此,他便知道,这些年的父子之情终究是错付了。
很快,傅君朗便被关押进天牢。
付南辰又派人去彻底搜查大皇子的寝宫,又搜出了几件龙袍和书信。
更坐实了傅君朗想弑父夺位的事情。
傅君朗在堂上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傅君琪。
也罢,这皇家从来没有亲情。
在权利面前,一切都可以牺牲。
随着傅君朗被关押,傅君朗的母妃当时的皇后也很快便被打入冷宫。
前皇后当时郁郁寡欢,不久便离世。
而傅君煜班师回朝,听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哥因弑父夺位而锒铛入狱的消息。
当初他东奔西走,才终于保了他一命。
这件案子,他势必要为大哥昭雪。
而今,他们又将魔爪伸向了本就无心皇位的五弟。
其心可诛啊。
他要实行他的第二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