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变,又继续猜到:“千芙公主?吉安公主?福祥公主?宰相千金.......”
容月连说好几个姑娘,也不见即墨斓有所动,随即,脑里闪过一张妖美的容颜让他不禁一颤,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问道:“绛颜?绛小姐!”
话刚落,眼前绝魅的容颜迅速绽开如旭日般还要璀璨的笑容,直扎得他的双目刺疼刺疼的。
当时,容月心里大大喊糟,觉得自己的主子就要毁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了。
即墨斓微微眯眼,淡淡扫过即墨骏铭、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对于不经他允许就坐在他房里的三人,给予绝魅的笑意。
因为,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即墨骏铭、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三人即墨斓脸上的撩.人的风情笑容,暗暗屏住了呼吸,不禁.看得出神,谁也没有出声打破美丽的一幕。
他们三人容貌已算是上上等之色,可是,站在即墨斓的面前,他们总有输人一等的感觉。
即墨斓未理会他们的目光,自顾走到一旁椅子,坐了下来,晃动两只白皙脚丫子:“容月打盆洗澡水进来!”
闻声,容月才注意到即墨斓是光着脚回来的,不由地惊呼一声:“爷,你的鞋子呢?”
正在出神三名男子速速回过神,目光扫过即墨斓脚板子。
即墨斓听到‘鞋子’两字,唇角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它们...代替本王去示威了!”
不知道黑风看到鞋子是什么反应,没有亲眼看到他的面情,真是可惜啊!
不过,黑风是聪明人,定知道是谁放的鞋子。
他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因为,聪明人不会笨到自以为是绛颜买给他穿的鞋子。
屋里四名男子面面相觑。
鞋子去示威了?
这是什么逻辑?
容月虽不明白即墨斓话里的意思,但是,却很清楚知道鞋子定是留在绛颜那里。
即墨斓看着满脸不满的容月,眉心轻挑,悠悠说道:“还不去叫人打水进来!”
“是!”容月呶呶嘴,转身走了出去。
即墨骏铭打趣的望着即墨斓脏兮兮的脚底,啧啧两声:“斓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被抢动了!”
瞧瞧他,披头散发,又光着脚丫子,在石澜国里,他还从未见过即墨斓这副模样。即墨斓唇角一勾:“本王到希望被人劫去,可人家不稀罕!”
人家?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对视一眼。
即墨骏铭更是好奇的要命:“这个人家是谁?”
即墨斓笑而不语。
这时,一名侍卫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放在即墨斓的身前,蹲下身子,替即墨斓擦洗脚板。
即墨骏铭见即墨斓不语,扯了扯唇:“天史国的西亲王已经包下整个客栈,专门供各国使者入住在此。现今,还有青海国与东威国的使者未到,我们需要在这里待上几日,待他们到来,休息两日,西亲王再护送我们到帝都给天史国新帝祝贺。”
即墨斓唇角微勾。
之前,正想找借口留下来,如今正合他意。
侍卫替即墨斓洗净脚板之后,拿起干布替他擦拭干净,再从柜里取出白色靴子替他穿上。
即墨斓穿上鞋子,到梳妆台前,拿起侍卫准备好金梳子,梳起黑风的青丝,最后,把藏在袖里的红梅玉簪插在发髻之上。
即墨骏铭看到他头上的红梅簪子,忍不住惊呼一声:“斓哥,你怎么带姑娘家的发簪?”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闻声而望,果然,即墨斓的头上别着一支艳红梅簪,与他身上衣袍,却是相当配衬,丝毫不感到突兀。
即墨斓不恼,噙着邪肆的笑意站起身子:“你确定这是姑娘的发簪?”
即墨骏铭:“.......”
他只能说红梅玉簪与即墨斓身上红梅衣袍绝对相配,也只有眼前的男子敢穿如此绝艳的衣袍,丝毫不觉得有女子柔媚气质,反而更加的邪魅妖艳。
这时,容月走进屋里对即墨斓说道:“王爷,天史国的西亲王邀请王爷与长孙殿下、太子、二皇子到客栈舞楼用午膳。”
他目光转看公西冉迁:“西亲王还说要给二皇子一个惊喜!”
惊喜?
众人纷纷看着满是疑色的公西冉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