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斓朝安亲王举起酒杯:“本王身旁两位公子都是本王的朋友,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由本王承担后果,安亲王,本王敬你一杯。夹答列晓”
安亲王眼底含着几分不屑,懒懒抬眸往即墨斓看去.
当看到绝魅的面容,忽地,眼目大亮,清冷面色犹如冰山遇到火海,溶化下来,露出亲和的笑意:“王爷,客气了!本王回敬你一杯。”
他一饮而尽,继续望着即墨斓笑着道:“最近实在不太平,令本王闹心,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安亲王的神情举止,简直就像换一个人似的,让人惊诧不疑榛。
“他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绛颜借着饮酒之即,动动双唇,声音小到只有身旁的即墨斓与黑风能听到。
即墨斓听到她的话,险些把敬到喉里酒喷了出来也。
黑风忍俊不住扬唇一笑。
凤岚夕拍拍手掌,一群舞姬迈着莲步来到舞台中央,如同彩蝶一般,翩翩起舞。
即墨斓随意问道:“不知安亲王在来天史国的路上,遇到什么不太平的事情?”
安亲王缓缓敛起脸上的笑容,皱着眉头,眼目逐渐犀利冷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王相信各国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公西冉夏好奇问道:“不知是安亲王指的是......?”
“最近,那些***隶越来越猖狂,丝毫不把皇族放在眼里。就在本王来天史国的路上,竟然有千名奴隶想要劫持本王,幸得***隶手里没有刀剑,本王带来的兵马,才没有多大损伤。”
安亲王睨看凤岚夕一眼:“本王听闻天史国最近也常常发生类似的事情?”
凤岚夕低吟一声,也不再隐瞒:“确实如此!”
安亲王的目光又落回即墨斓的身上:“昨日来到商城,就听闻孝王爷被人抓走一事,恐怕就是奴隶所为吧?”
众人都看向即墨斓。
即墨斓挑眉,从容一笑:“应该不是!”
安亲王扬眉:“何以见得?”
“他们虽然蒙着脸,身上衣袍也是破破烂烂的,看着像是奴隶,但是,手里却持着锋利刀剑,虽然每把刀剑算不是好刀,但估摸着也要十两银子,试问,奴隶哪有这么多的钱财买剑?”
即墨斓的话让安亲王顿时语塞,心猜,应是有人不喜新帝登基,而暗地里伪装奴隶作祟。
绛颜唇角不可见一弯,不动声色的饮下手里的酒水。
凤岚夕心里冷笑,要不是即墨斓自作主张上了贼船,也就不会上贼人的当。
幸好没有任何受伤,不然,他的责任就大了!
凤岚夕唇角微微上扬,挂着歉意道:“这两日让孝王爷受惊了!”
即墨斓扬唇,举杯,:“膳席上就不要说扫兴的事情,本王敬诸位一杯!”
膳席上,随着安亲王的态度转变,而变得活络起来,直到夜色降临,才散席离去。2
绛颜回到黑风住的厢房,进门,黑风就问起她与凤岚夕的事情:“你...与西亲王是怎么一回事?”
凤西岚无缘无故把他们安排到福满客栈也就罢了,可就在膳席上,凤岚夕明明是有意在刁难他们,就好像他们曾经得罪过他似的。
绛颜暗翻白眼,就把数日前见到凤岚夕当夜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小心眼,不就是小小捉弄一下罢了!”
黑风朝她无奈一笑:“皇族中人,难免心高气傲,平日里,习惯被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而经常出现他面前都是一些阿谀奉承之人,他又怎能对你和戏弄而善罢甘休,若不是辟亲王顶着,恐怕是会好好折磨你一番!”
“那你呢?”绛颜突然出声反。
“呃?”黑风微微一愣,一时间不知她话里的意思。
绛颜勾唇:“他是你弟,又是西亲王,难道你就不是皇族中人?可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的心高气傲,又不似其他王爷,性子古怪,毛病多如牛毛,又死皮赖脸.......”
等等,她怎么越说越觉得自己在说某某人了?
绛颜有些心虚地瞄眼黑风,却见他早就陷入沉思之中,似乎根本不知她后面说了什么。
她上前拍拍他的肩:“我不会过问你的身世,待你想说再说,到时,我会认真听着!”
黑风感激投她一眼,双唇动了动,有些苦涩的吐出一个‘谢’字。
“谢就不用了!之前,酒喝多了,你就替我好好按摩脑穴,让我清醒清醒!”
绛颜坐到椅子上,接着,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
“.......”
黑风发现她越来越会使用他了,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他在心里嘀咕着,身子就像不是他的,无法控制的向绛颜走近,抬手就往她脑穴按去,见她在他现前全身松警惕,不禁勾唇一笑:“倘若我要杀你,你就不知道要死几千回了!”
绛颜舒适的闭着双眼道:“你要是真想要,就随意拿去,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黑风轻轻一笑。
她对他的信任让他感到高兴。
绛颜扯去脸上的人皮面具:“你说安亲王是不是知道乾坤钥匙在即墨斓的身上,才会对他这么友善?”
黑风扬眉:“应该不是,在西亲王介绍在座诸位之时,安亲王并没有多大反应,之后,他是看到辟亲王的容貌之时,才变得亲和起来,我猜他应与传闻所说的一样。”
绛颜眼底闪疑色:“传闻?”
“据说他有一个奇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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