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坐到绛颜身边,立即开口提醒说道:“一年已过。叀頙殩晓”
余正等人疑惑望他一眼。
绛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从身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递到安亲王的面前。
安亲王看眼信封,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正是他们要的羊皮卷,只是......
“...怎么这么小?轺”
安亲王看着望着只有巴掌大的羊皮卷,脸上露出不满。
绛颜懒懒看他一眼:“不管是大是小,明年你们总能凑起,那又何必计较大小!”
福亲王接过信封装着的羊皮卷,道:“希望明年拿到第四块的时候,不要再出现第五、第六块。矮”
绛颜扬唇:“不会!我说了四块就是四块,不会少给你们的!”
福亲王把信封塞到怀里,起身说道:“皇兄,我们去找几个士兵玩蹴鞠!”
钱万一只,兴致勃勃地站起身:“我也去!”
“我也去!”韩林一笑。
绛颜望着往河边走去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余正笑呵呵的说道:“老奴觉得安亲王与福亲王比刚来的自由城的时候,更有福态了!”
绛颜扬眉:“当然!”
平日里,他们吃的全是山珍海味,而且,又不需要像在青海国大清早的去上早朝。
他们一睡就睡到自然醒,什么烦恼的事情都没有,这样日子,能养不肥吗?
当然,也因为有他们在,奴国才能如此宁静,因为他们的存在,她才敢肆无忌惮的攻打天史国。
身为右边邻国又结怨已久的东威国,除了袖手旁观,便是暗地里窃笑叫好,左边邻国的是青海国,护奴国周全,不可能会来攻他们。其他两国更不用说,五国签的是和平条约,又不是友邦条约,在危难时刻前来援助天史国,他们没有趁虚而入,天史国应该感到很庆幸。
绛颜自然知道外界对她的评价,尤其是占领天史国的商城之后,五国清楚知道奴国对他们的威胁是与日俱增,更是视她为豺狼猛虎。
她对这些传闻都是一笑置之,她承认在攻打天史国的时候,手段极为卑劣,并不像古时打战,大摇大摆的率在大军兵临城下,给足对方有足够的准备时间。
抱歉!
她不是君子!
曾经身为雇佣兵的她,每一个任务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攻打天史国也不例外。
在第一次攻打天史国的时候,她派出去的是刚训练的出来噬血狂暴的士兵。
这些士兵曾经对贵族们早已积下极深的怨恨,放他们出去时,就如同野兽,狂疯,凶猛,不把对方打倒,誓不罢休,就像是一批死士。
不错!
在绛颜训练他们的时候,就像在训练死士一般,教他们如何攻击别人的要害,如何能在一刀之下就能致对方的性命,出手定要又狠又辣,当时,他们是杀得天史国边关大军一个措手不及。
当然,天史国也必竟是一个大国,不是说士兵凶猛就能攻下他们。
士兵勇猛凶悍仅仅只是一部份的原因,最大的原因莫过于天史国的本身,自以为是的他们丝毫不把逃离而去的两百多万奴隶放在眼里。
因此,边关的探子只顾着探查东威国、青海国、石澜国与苍域国的动静,致使完完全全地忽略了逐渐强大起来的奴国,让奴国有机可趁,在天史国士兵睡得正熟之即,奴国给天史国一个大突袭,杀得他们片甲不流,不给他们任何的喘息的时间,发出连续攻击,打得他们节节败退。
就这样,绛颜在短短两三个月内,夺下了天史国三分之人的版图,扩展他们的势力。
被抓获的百姓、士兵,并没有他们关起来,或是一通凌虐,而是把他们安排妥当,并都有好的住处,让他们生活无忧。
至于愿意从军的士兵,饷银都比他们在天史国的多,为的就是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留在奴国。
当然,天史国的百姓、士兵能这么安份,不单单是因为衣食无忧,或是饷银比以前多的关系,还有很大一部原因是凤岚夕,一个曾经身为天史国的西亲王,天史国的百姓、士兵,自然对他多少有些信任,必竟他也天史国的一份子,不信他,还能信谁。
就这样,天史国抓获来的士兵,都交给凤岚夕处理。
余正面色闪过一丝复杂:“姑娘,你知不知他们其实是你的.......”
“什么?”
绛颜回过神看着余正,刚想事情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余正说什么。
“呃...没什么!”余正忙改口:“老奴去找老爷!”
绛颜睨眼匆匆离开的身影,唇角动了动,抬望着蔚蓝的天幕的云,不知为何,看哪朵白云都觉得像某只妖孽。
她忍不住自嘲,至从离开天史国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即墨斓,两人之间也没有互相信件,也许人家早就把她忘了!
绛颜伸出左手,卷起衣袖,看着即墨斓送她的足环,十分精致,雕工精细,每个图纹都十分清楚,在她带上之后,就从没有拆过。
“这...这是护腕?”
仇恨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绛颜睨他一眼:“你怎么又回来了?”
仇恨睨眼不远处正在与士兵蹴鞠的两位亲王,然后,讪讪一笑:“老夫刚去茅房了!”
他坐到绛颜身旁斜榻,目光又落绛颜手腕上的护腕,微微眯眼:“这护腕也有些眼熟!”
“是吗?”
绛颜初见它的时候,也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它。
仇恨抬起头看着她:“这护腕你哪来的?”
“别人送的!”
绛颜想到即墨斓送护腕的那一夜,唇角不知觉弯起一道弧度。
仇恨盯着唇角上的明媚笑容含着一丝丝甜意,忍不住啧啧两声:“老夫要是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你心仪的人所送的吧?”
绛颜无声放下衣袖,遮住护腕。
“以前不见你戴过,应该是近年才带上的去,会是谁送给你的?”
绛颜虽然不理仇恨,但是,他却很认真的猜起来,只因护腕非常的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仇恨自言自语:“是谁送的呢?”绛颜闭目养神,至于护腕就任他猜去。
不知过去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惊呼一声:“老夫想起来了,是辟......”
绛颜被他吓了一跳,睁开双目,横了他一眼。
仇恨发现自己过于一惊一乍,而且,就连正在沙滩上玩耍的人,都忘了过来。
他赶紧压低声音,贼兮兮一笑:“是辟亲王对不对?”
绛颜切的一声:“不管是与不与,都不关你的心,你这么高兴作甚?”
“以前没有见你戴过,而且,近年来,也没有看到你跟哪个男子处得特别好。虽然你与黑风常常是形影不离的,但是,你们之间,老夫可是看得明明白白,你对他没那个心思。再来就是,老夫听说你们去天史国的时候,有遇到过辟亲王,所以,一定是他送的!”
绛颜奇怪地看眼满是兴奋的仇恨。
就算是即墨斓送的,他在高兴什么劲儿?
足环又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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