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汪爷已经想好了对策?”
众人一听汪同甫的这话,立时眼前一亮。
“说一千道一万,这问题的根源还是出在这姓陈的小子身上。”
汪同甫眉头一皱,环视了一下屋内哀声怨道、愁眉苦脸的众人,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因为这姓陈的来了漠州才搞出了这么多的幺蛾子事。”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现在摆明了就是要和那帮穷鬼穿一条裤子,根本就不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既然这姓陈的不按套路出牌,还铁了心的不给咱们活路,那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眼下摆在咱们面前的就一条路:不是他姓陈的死就是我们亡!”
汪同甫看了看认真聆听他说话的众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狠厉:“来软的肯定是行不通了,白搭了钱财还一点事不顶,咱们就不要在这条道上白费心思了。”
“汪爷的意思是..............”
“硬的咱肯定干不过这姓陈的。”汪同甫一字一句道:“但是玩阴的咱们未必就没有机会!”
“这阴的咱们应该怎么玩?重金收买姓陈的身边人来个一了百了?还是说找专业杀手去............”
“错!你们说的这些风险都太大了,行不通!”
汪同甫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抿了一口,然后用手蘸了蘸杯中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四个字:诱入漠城。
“诱入漠城?”
“对!对付陈见深这种人只能用诱敌之计!”汪同甫点了点头:“成功几率最大,也是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姓陈的引到漠城来!”
“只有在漠城动手,咱们的胜算才最大。”
“我听说漠州总督方志学和这个姓陈的走的倒是挺近。”
“为了拉近与姓陈的关系,方志学还给他弄了个帝国少将的衔。”
“时不时的还下个公文什么的为陈见深站台,极尽讨好,就差把总督的位置也给让出去了。”
汪同甫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我觉得漠州总督方志学倒可以当做一个突破口。”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空壳子总督能顶什么用?”有人还是不太明白汪同甫的意思。
“怎么没用?”汪同甫冷笑道:“怎么说人家也是名义上的漠州总督,他又这么巴结这个姓陈的,还为姓陈的做了那么多场面事。”
“你们说方总督如果邀请陈见深来总督府一聚,陈见深不至于不给人家这个面子吧?”
“来总督府赴宴,陈见深总不能也开着他的坦克来吧?”
“只要这姓陈的进了漠城,咱们就有机会把他永远给留在这!”
汪同甫阴恻恻的说道:“就算他带着部队来也不怕,在漠城想要下点毒总难不住咱们吧?”
“只要这姓陈的一死,这打土豪分田地之事也就没了下文,我就不信他的那些手下都像他一样那么无私无畏!”
“而且,这姓陈的死在了总督府,他手下的那些兵想要寻仇我们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有人质疑,到时候我们也可以煽煽风、造造势——就说是总督大人眼红陈见深的兵权,没谈拢狗急跳墙而暗害了姓陈的!”
“妙啊!我现在就带人去找方志学,老子看着他给姓陈的打电话。”
“他要是敢耍花招,老子现场就让他好看!”
“糊涂!”汪同甫摇了摇头:“这种事如果让你这么办八成得弄巧成拙。”
“我们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总督大人痛痛快快的配合我们的计划,这才是最稳妥的。”
“事已至此,咱们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搏一搏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如果大家都同意这个方案,总督大人那边我亲自去安排。”
“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姓陈的不给我们活路那也怪不得我们给他玩阴的了。”
“没意见,就按汪爷说的办!”
“没错,这还有什么可说的,眼下也只有汪爷说的这个方法可以试一试了。”
“汪爷,我们大家伙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众人一致通过了汪同甫的方案,准备想办法把陈见深诓到漠城来个一了百了。
“好!”汪同甫随即站起了身,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这事是咱们大家伙一起定下来的,出了事咱们谁也跑不掉。”
“咱们就先把丑话说到前头——倘若谁要是吃里扒外走漏了风声,可就不要怪我汪同甫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