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班尼迪克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最高议会火速免职了!
他这个战时总裁上任的很突然下来的更突然..............
佩特·班尼迪克还是低估了利益为上的人性。
他是真的不敢相信——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竟然连最起码的脸面都不要了!
本来认为今天的抵抗议案会毫无悬念的通过。
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背上“叛徒”的名号不仅否决了佩特·班尼迪克的抵抗提案还直接罢免了他的总裁职务....................
佩特·班尼迪克现在总算是认清了一个现实——利益当前,这帮人是真的连脸都不要了!
对于这些人而言——与恒国人、索伦人开战无疑会是一个最糟糕的局面。
与以往的战争不同,他们的资产和地位会因为这场战争而蒙受难以想象的损失。
所以,他们绝对不想拿他们的切身利益去赌一场百分之九十九会失败的赌局。
在他们眼中——与恒索联军开战就是一场注定会失败的赌局!
只要可以保住自身利益,他们完全不介意向恒国人和索伦人低头。
毕竟,现在整个西洲大陆基本上都已经那么做了,他们这么做也不算丢人...............
再说了,与实打实的利益相比,丢些颜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佩特·班尼迪克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有看清这些资本家的下限。
事实上——在今天的会议开始前,新顿最高议会的绝大多数议员们都已经各自找好了退路。
这也是为什么恒索联军对于昨天佩特·班尼迪克在广播中的抵抗演讲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的根本原因。
因为,恒索联军早就知道——佩特·班尼迪克的这番慷慨陈词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已。
佩特·班尼迪克的决定代表不了新顿国的决定..................
甚至——如果帝都方面或者柏城方面愿意的话,盛城会有人马上将佩特·班尼迪克绑回帝都或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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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班尼迪克先生,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新顿国最高议会议长坦普尔·亚尔弗列得对失望透顶的佩特·班尼迪克说道:“我们已经与恒索联军谈好了。”
“只要新顿可以无条件投降,恒索联军便会保证以和平的方式接管新顿。”
“同时,恒索联军还会保障广大新顿人的安全,我们的城市也会避免被毁于战火的悲剧。”
“这对于整个新顿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们必须要站在全局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坦普尔·亚尔弗列得理所当然地说道:“虽然,我们也很想不顾一切的拿起武器与恒索联军抗争到底。”
“但是,现实却根本不允许我们那么做!”
“战火一旦在新顿本土燃烧起来——我们的工业基础首当其冲便会被毁于一旦。”
“绝大多数新顿人都会因为失去家园而流离失所,不计其数的新顿人会倒于战火之下。”
“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面对处于强势地位的恒索联军,单凭我们新顿的力量是绝对无法与其抗衡的!”
“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那个被你们当众罢免的笑柄总裁?”佩特·班尼迪克脸上充满了自嘲之色:“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
“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支持抵抗方案呢?”
“这么说——我没有直接被杀死在总裁府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一件事了!”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们的手下留情了..................”
“不过.............”佩特·班尼迪克环视着这些道貌岸然的嘴脸:“我还是想最后问一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家一步步走向灭亡,你们真的就那么无动于衷吗?”
“班尼迪克先生,我不得不纠正你的这个问题。”新顿国最高议会议长坦普尔·亚尔弗列得耸了耸肩:“首先——你的这个提问用词就非常的不恰当!”
“身为新顿国的一份子,我们怎么可能对此无动于衷呢?”
“而且,面对当下的这种局面——为了保证大部分新顿人安全活下来,我们除了被动接受这个结果还能怎么办呢?”
“像你说的那样拉上所有新顿人的性命跟恒索联军血战到底吗?”
“最后的结果依旧无法改变!”
“恰恰相反——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新顿所遭受的苦难降低到最低!”
“我们不怕背上这样或那样的骂名——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坦普尔·亚尔弗列得义正言辞道:“只有向恒索联军妥协才能为新顿保留下继续延续的火种!”
“看看抵抗最彻底的幕国人现在是个什么下场!最高议会绝对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
“班尼迪克先生,我想你现在可以离场了。”
说着,坦普尔·亚尔弗列得还算“客气”的对已经被解除了总裁职务的佩特·班尼迪克下达了逐客令:“我们接下来还有非常重要的会议内容要重点讨论。”
“我已经猜得出你们要讨论的是什么内容了。”佩特·班尼迪克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面对这么一群无耻的家伙,佩特·班尼迪克的愤怒已经化为了一种无以言表的失望与无奈.................
“无非就是怎么去更好的讨好你们的新主子来最大限度的保障你们的利益不受损!”
“我想你们应该在欢迎恒索联军进驻盛城的仪式上多下下功夫,你们的新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感谢班尼迪克先生的提醒!如果这样对新顿有利的话,我们自然会那么做的!”坦普尔·亚尔弗列得对于佩特·班尼迪克的这种明显带有羞辱意味的言辞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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