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梦毁容的情景。
她当时的痛苦,她当时的绝望又似乎历历在目。
她紧握着拳头,冷冷道:“不要逼我。”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情柳姐说话。我们就是要逼你又如何?你是情柳姐的对手吗?你数一数,一、二、三……十,我们这里一共有十个人,你打得过我们十个人吗?”紫玲极为不屑的说着,那嘲笑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听到了什么笑话般。
“不要逼你?如果我就要逼你呢?姐妹们,将她按住,让她尝尝这刷马桶水的味道如何。”
情柳言闭,其他人便忙上前去想要按住冰舞。
刷马桶水?冰舞忍着胃中的翻腾,脸色微变的看着向她冲过来的人以及因她变脸,而极为得意的情柳。
她看了看那泛黄、满是污秽的刷马桶水,运用跆拳道,努力的挣脱着。
“哎呦,你敢打我,你个小贱人敢打我?”
紫玲被不断挣脱的冰舞狠狠打了一巴掌,于是更加奋力的想要制住她。
冰舞寡不敌众,而这些人中又有几个都有功夫底子,不到片刻,便被制伏,紧按在地上。
“放开我,情柳快让她们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看着情柳提着一大盆的刷马桶水,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冰舞再也不淡定了。
不可以,不可以将那么恶心的东西倒进她的嘴里,不可以。
“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在我情柳这里,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姐妹们,别客气了,将她的头按入盆里,让咱们的第一美女,好好品尝品尝这刷马桶水吧。”
“好的。”
“你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情柳,你不能……呜……”
冰舞拼命的反抗着,却被情柳一脚踢倒在大盆边,紫玲等人顺势便将她强行按入盆中。
满盆的恶臭熏得冰舞不断的反胃,将她被按入盆中之时,泪顺着她的眼中不断的流着。
起初,她还能暂时憋住气,可渐渐的,她不得不张开口。
“呕,呕……”
世间上最污秽的刷马桶水,最终还是流入了冰舞的口中。
她双手紧握成拳,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与她为敌?为什么庄妃与欧阳青北要陷害她?为什么西门非羽要将她卖到这里?为什么她要被抓到这里强行训练?为什么如梦要毁了她的脸,毁了她所有的希望?为什么文启没有认出她?为什么仙梦要煽动她们来为难自己?为什么她百般忍让,情柳还是要为难她?糟蹋她?为什么她与她们无冤无仇,她们却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你个大贱人生的小贱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什么货色,也敢称什么曾经的第一美女?你娘没教过你做人要谦虚吗?
既然你有娘生,没娘教,今天我情柳就好好教教你。”
大贱人?你居然敢侮辱我母后为大贱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最美丽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在我面前对她不敬。
“像她这样的人,她娘又能好到哪里呢?不过是大婊子生了小婊子,一婊几世罢了。”紫玲边说边翻开冰舞的袖子,随后像发现新大陆般叫道:“情柳,情柳,她果然是个小婊子,手臂上的手守砂都没有了。”
“是吗?”这个消息居然让情柳特别的开心,“哈哈,人家都说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女儿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当娘的也好不到哪去,只不定和多少男人……”
“啊……”
情柳与紫玲越说越不堪,她们句句都如刀子般捅入冰舞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她母后被众人轮/奸的惨状又再次浮现在她的头脑中。
她又悲、又怒、又羞、又愤,滔天恨意随之再次被惊醒,而她极怒、极辱之下,全身经气不断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情柳与紫玲对她母后的攻击越来越恶毒,她经脉中的经气也越走越快,最后猛的爆发。
随着冰舞的一声大叫,所有压制在她身上的人全部被她气息震伤。
“怎么,怎么会这样?”情柳有些大惊失色。
冰舞缓缓从盆中抬起头,转身看向情柳,情柳等人大吃一惊。
此时的冰舞,居然眼珠变成了蓝色,头发变成了白色,看起来异常诡异。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我曾经听,听人说,有的人悲愤之极时,会走火入魔,她,她这个样子,很像是入了魔,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