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清凝实在是吃不下了,萧屿才放过她。
许清凝想到了件事:“你不是说要晚上见吗,怎么就过来了?”
萧屿:“我要是说,我刚回去被祖父赶出来了,你信吗?”
许清凝一脸不信:“嗯?”
萧屿没有说谎,他家里那个老爷子脑袋不好,一会清醒一会发病,如今正把他当作反贼,拿着拐杖就把他给赶出家门了。
他看着她,双眼单纯无辜。
“陛下,臣实在是无家可归了啊。”
此刻,许清凝只见萧屿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图、谋、不、轨!
萧屿的手正贴在她手背上,一点点包裹住,即便只是这样的举动,便让许清凝觉内心躁动不安。
“不行,我们昨天才……”
萧屿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是想说,你刚用了晚膳,未免腹中积食,需要运动消化,你想什么呢?”
许清凝恼羞,她想把手抽回去,偏被他抓得更紧了些。
无人发现他眼尾的暗笑。
萧屿将她带出了房间。
“陪我走走吧。”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地面积雪厚重,每走一步就会踩下一个很深的脚印。
时光重叠,往事历历在目。
许清凝不由想起十年前,萧屿背着她从深宫里走出去的画面,
那是他们的开始。
所以,她这么怕冷的一个人,却爱极了雪。
许清凝直接跳到了他后背上。
“我才不要走,你背我。”
萧屿嘴角噙着笑,“君有命,臣不敢不从。”
周围的宫人侍卫自觉转过身去,不该看的不看,这点觉悟还是要有的,不然哪天脑袋就掉了。
许清凝张开双手去接飘落的雪花,然后再把冷冰冰的手钻进他脖子里暖热乎。
她哈着气恶作剧般说:“我好冷啊。”
萧屿知道许清凝是在使坏,“陛下再这般欺负良臣,可别怪臣以下犯上了。”
许清凝反问:“你要如何以下犯上呢?”
萧屿突然松开了手,在许清凝即将摔到地面的时候,又把她抱住。
他一边走,一边故意反复颠着她。
殿内的庭院很大,萧屿走了好几圈也不嫌累。
许清凝却不敢再惹萧屿了,在体力这方面,她永远不如他,是该甘拜下风。
“好了好了,你放我下来,我头有点晕。”
萧屿刚把许清凝放下来,她就溜出了几步远。
许清凝胡乱在雪地里一抓,揉成了雪球,朝他身上砸过去。
雪花砸在他胸膛,瞬间就散开了。
许清凝很不甘心,连续抓了好几个雪球,可她手法不是很准,并不是每次都能砸到他。
萧屿站在原地没动,任由许清凝拿雪球砸他,反正她力气小,打在他身上和挠痒痒似的。
许清凝反倒是把自己折腾累了,她一屁股坐在雪地,气喘吁吁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萧屿望着她笑:“我不会还手的。”
这时候,雪似乎大了些,片片如纷飞的鹅毛,轻飘飘地落在他头发、肩头。
他朝她走过来,伸出了手。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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