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蕙娘不用时时守着我,爷没回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玺恩知道她这是被软禁了,可被这么时时刻刻的盯着,心里还真是有些反感生厌。
那只死猪不是不屑软禁她的吗?
竟然说翻脸就翻脸了。
玺恩这也是在给蕙娘提个醒,等他的爷回来了,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逃的。
这些天玺恩会这么配合蕙娘,不吵不闹,就是希望等那只死猪回来之后,她逃跑时,蕙娘能放她一条活路。
至于那只死猪的人生,玺恩不想插足,只想离他远远的,离这个京都远远的。
“既然阿狸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蕙娘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阿狸姑娘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蕙娘叹息不止的离开了房间。
这十来日,蕙娘天天上这和玺恩说着那死猪的好话。说着他的寂寞,说着他内心的挣扎。可是,那一切不只是蕙娘她的“第六感”吗?
说白了,那纯粹是蕙娘的“自以为是”罢了。
玺恩一万个想不明白,如果那死猪,内心真的有那么的痛苦,有那么的缺爱,他为何还会那么的残|暴不仁呢?
兽咬。
竟然那还不是最残酷的惩罚。
那个暴|君,他的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的?他的心脯内到底张没有张心的?
他那样的人,会缺爱吗?会懂爱吗?也会需要真爱?
“玺恩,太子爷有没有人爱不关你的事。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还不知道呢,现在想这些乱七八槽的干什么?再说了,玺恩,你的艺这么办?你难道不爱艺了吗?你难道真要管那什么又丑又老的男人吗?”玺恩在心底不停的找着答案。
实在是憋得不行,玺恩倒在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啊,从这刻起,我什么也不想了,就想着艺,想着我的艺就好了。艺,你现在还好吗?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了。”
“艺是谁?你竟然敢在本宫的床|上想着其他的人?”那只死猪竟然站到了玺恩的身后,他是何时进来的?
玺恩怎么就没有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呢?
死猪一个手超有劲的将玺恩从床|上扯了起来,死死的抓住了玺恩的手腕,另一只手极不温柔的抬着玺恩的下巴,寒眸冷对。
“爷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玺恩并不害怕他,倒是觉得这死猪有些可怜更是可嫌。
“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话,艺是谁?”从死猪眼里四散出来的凶光,玺恩看到了,也条件反射的起了鸡皮疙瘩,可是她是不怕他的。
“爷,你弄疼我了,你能不能先将我放开了再让我回话?”玺恩不卑不亢,似乎料定了死猪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以说了吧。”死猪放开了玺恩,站在她的身边像一团熊熊烈火,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惹火烧身,算是玩火自……焚了。
玺恩揉了揉手腕,突然就伸手往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瞪着死猪,问道:“爷是不是因为我这张脸才会看上我的?如果是的话,阿狸现在可以在爷的面前毁了这张脸,只求爷还我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