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玺恩只觉一根火辣辣的东西直刺入了她的屁|眼里……
玺恩这时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欲叫无声”。
玺恩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床|上的褥子,嘴唇都给她咬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任死猪发着兽|性,一次又一次的在梦魇里苦痛挣扎。
不知过去了多久,死猪终于从玺恩的身上累趴了下来。
玺恩艰难的爬坐在床|上,一件一件的穿上。
“阿狸放心,本宫虽然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也一定不会辜负了阿狸。”死猪躺在床|上也稍稍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爷的恩宠,阿狸受之有愧。”玺恩将所有的衣服都穿好了,却还是觉得身上空空如也,还是没有一丝的安全感。
“阿狸不是相府的人吗?本宫要让阿狸成为太子妃,想必相爷也是高兴的,那些士大夫也不会反对的。”死猪盘腿坐了在玺恩的身边。
“爷怎么知道我是相府的人?”玺恩紧紧的握着双拳。
“你竟然知道相爷不愿意将阿嵋送入东宫,这事连本宫也未曾听过,先前只以为阿狸是相府里的一名小奴婢,稍稍一打听才知道阿狸原来是戚夫人十四年前丢了的三小.姐。”死猪一边说,一边歪着头靠在了玺恩的肩膀上。
“原来爷一早就知道了我是女的,为何还要这般戏弄于我?”玺恩越发的觉得这死猪可怕了,他哪里温柔了。
玺恩一点也从这死猪的身上,找不到蕙娘说的一丁点的好。
可怕,玺恩从未觉得一个男人会让她如此的感到可怕,感到绝望。
玺恩只觉得蕙娘说对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死猪有让人生不得,死不得的本事。
看来,不但这里呆不得,相府也是没得希望了。
玺恩知道,要想活下去,只有逃了,只能逃了。逃出这死猪的魔掌,逃出这见鬼的京都,逃出这鬼都嫌弃的南国。
难怪要叫南国了,玺恩冷笑,原是“难过”。
让人好不难过的难过。
“阿狸笑什么?阿狸是不是觉得本宫只是喜好美色,不分男女?”死猪打起了哈欠。
“阿狸哪敢取笑爷,我是笑自己。笑自己为何要来这世间受活罪,这般生不如死,真是好笑死人了。”
“阿狸是在生本宫的气,是在责怪本宫。本宫现在不生气,也不罚你,等你呆在本宫身边久了,本宫自会让你知道本宫究竟是不是个男人,值不值得你爱。”
“爷真是煞费苦心了,阿狸自认为不值得爷这么厚爱。”
“值不值得本宫自有思量,阿狸这般伤心,本宫心情也会跟着大坏的。本宫心情大坏就会想处罚人,可本宫对阿狸又偏偏坏不起来,只能处罚底下的那些人了。”
“爷除了威胁人,处罚人,还会什么?”
“本宫只想看到你笑。睡吧,天都快要大亮了。”死猪一掌拍在玺恩的后背,玺恩便昏睡了过去,死猪给玺恩盖好了被子,自己则挨着玺恩的身子一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