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确实很累,所以都没有矫情的散了去,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拿出更好的精力伺候。
寝房中,宋萧萧披着薄纱坐在梳妆台前,春花在身后给她梳着头发。
梳的一脸欣喜,“怪不得王爷要我避开,还拿帕子捂着鼻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嗯,所以你今后切记避着王爷,也警惕着别的女子靠近王爷。”
宋萧萧已经得到萧煜衡的允许,将他对女人过敏一事告诉了春花。
“放心吧,小姐。”
春花一口应下,心里高兴的想着:那不就等于,王爷现在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小姐是王爷唯一的女人?
哈哈,真是太好了。
“在聊什么呢?”萧煜衡拿着药缓步走了进来。
春花看到他,行了礼后立马放下梳子绕着他跑了。
宋萧萧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梳头,“没聊什么,就说了你的事。”
萧煜衡走过来,从身后拿了她手上的梳子,“来,我给你伤口上药。”
“好。”
两人来到床边坐下,萧煜煜取了药,仔细给她涂。
“先等它愈合到五成,我再用生肌膏给你敷上,要不了多久,这疤痕就消除了。”
“嗯。”
宋萧萧之前在山洞中,因为心情使然还感觉不到疼,这会真感觉到了有微微的疼痛。
萧煜衡一边涂药,一边问她,“萧萧,我一直以为你很胆小怕死,没想到你骨子里这么勇敢,都敢割脉救我,你不怕失血过多会死吗?”
宋萧萧撇了撇嘴,我怎么可能不怕,但当时你都痛苦成那熊样了吗?我还有何选择?
她别扭着说:“你都能为我不顾生死,我又岂能薄情的看着你死?我当时想,如果我死了,就当还你一恩吧!”
萧煜衡手一顿,紧张的抬头看着她,“以后不许你再做这样的傻事,我这毒即便不用你的血,我也能凭意志力强熬着等它消退。”
宋萧萧头一抬,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她还真不知道这事……
萧煜衡笑问:“怎么?你以为我会必死无疑?”
“嗯。”
“那你后悔了吗?”
“屁话。”
宋萧萧白他一眼,“你当时都痛苦成那样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又岂会后悔?”
然后话赶话继续道:“我还本来是打算剜心救你,但我不确定能不能成,万一我一瓷片插下去当即就死了,那也救不了你,还浪费血,所以先选择割脉,没想到还…唔……”
话未说完,就被萧煜衡感动的堵了嘴扑倒在床上。
她也没抗拒,一番对啃后,某人实在忍不住,想现在就行夫妻之事。
宋萧萧看他意图,立马想到心头血的事,她赶紧一手推着他,“不可以,在没有取心头血之前,你都不能碰我,否则血就没用了。”
萧煜衡猴急的抓开她挡着的手说:“宝贝儿,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我不会取你的心头血便不会取,你怎…嗯…宝贝儿,你好香……”
正经的话还没说完,又开始这样那样了。
宋萧萧摇摇头,这男人还真都是一个德行!
不行,就算不取心头血也不可以碰她,一天一夜的都没洗漱,身上都脏死了。
她又推他,“你给我滚下去,你丫的还没洗澡呢。”
“我就不洗。”萧煜衡耍无赖。
“哎呀,你都臭死了,快去洗。”
“我哪臭了?”
萧煜衡闻了闻自己,咦~
还真有股子馊味。
不过这也正常,男人嘛!
他又是水里找人,又是奔跑,又是跳崖的前后一番折腾,不流汗馊了才怪。
“好好,我去洗。”
萧煜衡速度溜快的去了福公公的屋子。
赶紧洗,今晚必须给她办了,将夫妻之事做实。
不然那个什么林陌白,还有梅寒月的,都在对他的女人虎视眈眈呢!
他先将生米煮成熟饭,看他们还能怎么办。
哼!